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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殿下,今夜便在这里休息吧,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主教的视线从昏迷的曲司溟移到阮姝娅的身上,微微低眸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好呀,对了,郁翡是不是偷摸回来了,让他去我房间见我吧。”
阮姝娅轻声说道,显然,某个应该听话乖乖待在衣柜中的“儿子”
偷溜了出来,否则这些邪.教徒也不会通过她身上的血契定位到她的方位,将她抓到这里来。
就是不知道他是恢复记忆了,还是失忆时伪装成那副模样博得她的信任,好趁机偷偷溜走。
“好。”
原本冷硬而沉郁的主教温顺的说道,似乎对他的神无比忠诚,因此也对神所认定的圣女唯命是从。
——————————
这个地方似乎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主教带着阮姝娅从大门离开殿内,便进入了弯折的长廊里。
在经过了数次隐秘的空间调转后,对方打开了一道门,带她进入了一间卧室。
一室一厅的格局,装修并不华贵,透露着一种简约的风格,整体的家具是一种幽深的古铜色,在无窗的壁橱之中放置着一具缩小版的倒吊神像。
“我一会便叫郁翡来服侍你,请早些休息,一夜好梦,愿真神护佑你。”
主教微微躬身,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也许真的是命运的惯性,阮姝娅看向客厅内的装修,她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而巧合的是,主教带她来的这个房间,便是她从前那些周目中的住所。
古神教团里的人似乎都是一些不注重生活质量的苦修士,在这方面他们显然比起在全国大肆修建华贵的教堂,每年花费无数人力无力举办祭典的圣教教徒更加虔诚。
这些思维不太正常的癫狂异.教徒平时便都像是鼹鼠一般生存在这些人造的异空间里。
阮姝娅现在所居住的这间房子已经是条件姣好的住所,一般的教徒只住在十几平米的卧室之中,即便是刚刚的主教,也不过住着和阮姝娅一样的房间而已。
阮姝娅很清楚,这个房间内一定有监控,她的一举一动此时大概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中。
可她却神情自然,身体的肌肉也呈现出放松的状态,怡然自得的似乎回到了自己家里一般。
门后在此时发出了一些声响,阮姝娅转过身,果然看到了换上一身黑色教服的郁翡。
男子微卷的乌发像是湿漉纠缠的海藻,又似是章鱼的触手垂落在肩上。
见到她时,郁翡的视线微微躲闪,站在原地未曾进屋,清澈的乌眸将本应妖异的眼形都衬托得无害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郁翡不乖了。”
男子的声音也仿若深海中的鲛人一般惑人,似是琴弓压在小提琴的音弦之上,说出的话却显示着他仍旧心智未全。
阮姝娅挑了挑眉,“过来。”
郁翡关上了房间的门,听话的走到她身前,男子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渐渐染上了一丝担忧。
他抬起手,触碰到了阮姝娅脸颊上的黑纱,“妈妈,你的眼睛怎么了。”
阮姝娅这才想起来,因为她可以看得见,于是遮掩着眼眸的黑纱她就一直没有摘。
古神教的术式之所以对她没有任何用处,除了[圣子]的称号之外,还因为她的身上佩戴着[古神偏爱的眷属]这一称号,作为神祇在此世唯一的宠儿,古神教在阮姝娅眼中比幼儿园还要安全。
可她此时却刻意流露出一丝柔弱的姿态,装作痛楚一般捂住了眼眸,那张姝丽的容颜上终于流露出了羊羔一般惹人怜爱的神情,“儿子,妈妈看不到了怎么办,唔,妈妈的眼睛好疼,以后只能靠儿子来养活妈妈了。
我的儿,你不会抛弃妈妈的对吧?”
很少演戏的女子握住了郁翡的手,浮夸的伪装出一副依赖的模样。
郁翡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两秒,缓缓扬起了一个单纯的笑意。
他无师自通的将阮姝娅的双手捧在了掌心中,低下头颅,将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妈妈,我当然会永远保护你,我可以来当你的眼睛。”
他微不可察的顿了片刻,凑近了女子的双眸,“疼不疼,需要我帮你吹吹吗。”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信奉,吹一吹伤口就不疼了的谎言。
阮姝娅唇角的笑意愈发虚假,带着甜蜜的诱哄,“乖儿子,合格孝顺的孩子在这个时候是要将眼睛送给自己的妈妈的,小翡,你愿意把眼睛扣下来,为妈妈换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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