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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带鸟侍从,听说你最近在练功夫,来,派给你个任务试试手,把这车药材和补品送到隔壁城的年城主府上。”
“年城主病了好一阵都不见好,我虽然与他十几年未见,但毕竟从先辈开始就有情交,你代我去慰问慰问他。”
第十三回回家年夏病了?自来到麒府的这些日子,一直被麒予耍的应接不暇,对外面的事全然不知。
听到年夏病了,年冬倒幸灾乐祸起来。
活该,病了也是自找的。
对这个表里不一,表面文质彬彬,内心龌龊不堪的男人,年冬恨的是咬牙切齿。
如今定是又找了新的男宠眷着吧,有些事做的太多太乱总有报应的一天。
“好,包在我身上。”
年冬认定自己只是想乘着这个档回去看看年夏到底病的有多惨,对于心底深处的思念与担心一概否认了。
这个曾经对他甜如蜜糖一样的男人,怎能说断就断。
祁与樾,两个城府相差不远,行上半日即可到达。
临行前,年冬向统领师傅借了套军卫的衣服。
师傅还给了他一把短剑用以防身,虽说祁城向来以宁静祥和闻名,但出门在外总要小心。
“鸟军卫,鸟军卫,等等我。”
架着货车的小侍从上气不接下气,一路颠簸狂赶也只是勉强追在年冬后头。
年冬勒了马缰,终于停了下来。
“鸟军卫,您跑的也太快了,我这驼货的马车,跟不上啊。”
“早到早交差,有什么不好。”
年冬瞥了眼瘫在马车上的小侍从。
“我觉的你该好好锻炼一下身体了,还有,我不姓鸟。”
“不是,这……鸟军卫,我们是去送礼的,您怎么冲的比打战还猛呐。”
“不要叫我鸟军卫……”
“那该怎么称呼您呐?”
这么一问,年冬才想起,自从被麒予带到府上后,他从未提起自己的名字,麒予也什么都没有问起,平日里因身份低微,只是呼来喝去的,也没想那么多。
心想,这是要去祁城,总不好用年冬这个名吧。
“你还是叫我鸟军卫吧……”
本来半日的路程,硬是被年冬赶在天黑之前便到了。
见小侍从一副累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年冬只好在年府附近找了家客栈休息一宿,等明儿早上再前去拜访。
把事情安排好后,年冬以趁天黑前补些干粮为由,自行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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