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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生沉默了下。
“只留道疤也不错了。”
“嗯……”
“还会疼吗?”
乔鹤生问:“哦——认识的朋友有因为手术留疤的,好几年过去了偶尔都还会疼。”
岳天河的语气近乎不置可否:“不疼。”
大多时候是不疼的,说来也奇怪,不像别人什么阴雨天疼,他是太累了才会有点感觉。
每当那种时候,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而这道疤,以及这片皮肤,都是凉的,有点胀。
“……唔……”
乔鹤生埋在按摩床上,呼吸有些乱。
“这个力道怎么样?”
技师是男性,手劲儿不小,但服务态度相当好:“如果疼了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嗯……”
一开始乔鹤生还能忍,但随着技师力道的加大,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就……这样就行了,不用使劲儿了……”
“好的。”
乔鹤生偏头看向隔壁床上的岳天河,对方却没有一点不适,连呼吸都不乱的。
“学长,你不疼啊……”
岳天河趴得稳稳当当:“有点。”
“……”
不等乔鹤生说什么,给岳天河按摩的技师就笑了:“可以啊,还要再用力点儿吗?”
乔鹤生扫了眼,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沾满精油,看起来质感很好的背部皮肤,饱满紧实的肌肉从上往下延伸,肩背到后腰,起伏流畅。
“都可以……”
岳天河的声音有点低。
技师手上的力道眼见着又大了几分,而岳天河只是随着他往下按压的动作呼吸沉了点。
“不错啊兄弟,这个力道就算是经常来按摩的都没几个扛得住。”
“嗯……我扛疼还行……”
岳天河埋在枕头上,声音有点闷。
“挺好……”
技师的手也被精油润得发亮,在他后颈肩部反复捋按后问:“最近久坐了?这部分筋络有点堵。”
“嗯,是比平常坐的时候多。”
技师也就顺势往下唠:“你这身板看着不错啊,做什么工作的?”
“……”
岳天河顿了顿:“搞体育的。”
话音一落,乔鹤生就轻笑了声,这回答与他跟他妈坦白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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