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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轻笑一声,冷冷道:“你做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从中捞到好处,你做这件事同样也是为了捞到好处!
你首先把姑姑给引出来,然后挑起我们和姑姑互撕,我们姐妹两个没推姑姑这是事实,最后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这样我爹就会因为此事对姑姑有看法,你以前也曾用这招让我爹认为三婶老欺凌我母女三个,因此不喜三婶一家,这样一来,咱们全家就只大妈你一个大贤人,我爹才会把他大把的钱全补贴在你一家头上!
姑姑和三婶家都没份儿!”
马氏倚在厨房门框上,阴阳怪气长叹一声:“谁叫我笨,上了人家的当!
人家装大贤人,确实捞了不少好处,别的不说,两个儿子蠢得要死,读书读到十七、八岁,别说秀才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中!
可我唯一的儿子小宝都六岁多了,也没见他二叔提一句送学堂的话!”
然后过去扶起田金菊:“我说小姑,你别和我一样蠢,上人家的当!
你到底是怎么摔倒的直说。”
她并不是要帮采薇姐妹两个,只是想拆季氏的台,顺便让田金菊和季氏两个撕起来。
凭心而论,她恨季氏和田金菊比恨林氏母女两个更甚。
☆、莫非真是人凰
林氏母女在田家也就是做牛做马的角色,只有为田家创造财富的份儿,又不可能从田家得到什么,与马氏基本上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而且她还能时不时的能够拿林氏母女几个出气,她有什么好恨林氏母女几个的。
倒是田金菊这个小姑可恶,嫁又嫁不掉,还好吃懒做,十九的老姑娘了,头要人梳,衣服要人洗,只要她们做媳妇的怠慢她一星半点,她必定在二老面前挑是非,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自己还是魏氏的亲外甥女呢,却也吃了她不少暗亏。
至于季氏,那简直就是她的心腹大患,季氏有两个儿子,而且比她的小宝要年长很多岁,等到以后田老汉老两口蹬了腿,季氏有两个儿子,必定能够分到两份家产,而她只有一个儿子,只能分到一份家产,这也就罢了,自己儿子小季氏儿子那么多,要是金宝银宝两个联手对付小宝,小宝只怕连那一份家产都保不住……每每想到这些,马氏急得睡都睡不着,她恨不能金宝银宝在她眼前立刻死去才好!
受到挑拨的田金菊恶狠狠地盯着季氏:“我不要你笑里藏刀假惺惺对我好!”
然后扭头看着田家安:“实话跟二哥说,是我想抢采薇姐妹两个手里的布料和头花不小心扑了个空摔到地上的!”
田家安闻言,心知错怪了采薇姐妹两个,他转头去看她姐妹两个,她们早就和听到吵闹声跑出来准备保护自己两个苦命的女儿的林氏汇合在一起,向茅草屋走去。
田家安心中多少有点不得劲,自他回来,林氏就没出来迎接过他,更别说对他嘘寒问暖,采薇姐妹两个见了他,连声爹都不叫,就那么静悄悄的走了。
林氏母女三个回到茅草屋,小满赶紧把把手中的布料和药放在床上,又急忙转身门关严实了。
林氏惊讶地看着床上的布料和头花还有药,惊问道:“你姐妹两个谁不舒服,抓了这么多药回来?”
采薇不敢跟她提小满被人踢了的事,只说这些药全是小满治肺病的药,反正林氏又不认得药材,好骗。
林氏听了半晌无语,最后满是愧疚的道:“都是娘的错,是娘没有照顾好小满。”
当时林氏生下小满三天后就下地干活儿了,小满没人照料,尿拉到裤子也没人换,夏天还好一点,冬春季节,湿湿的冷冷的贴在身上,经常感冒发烧,久而久之,身体自然差,林氏以为乡下的孩子没那么娇气,又是正长的孩子,病拖拖也就好了,没想到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居然要吃这么多药。
采薇安慰她道:“娘别太自责,真真要怪就怪田家一家狠心人。”
林氏问药贵不贵,要吃多长时间,采薇到一一如实相告。
林氏发愁医药费,采薇叫她且放宽心,医药费的事她会想办法的。
林氏用手摩挲着那些布料,忍不住责备采薇:“既然小满看病要钱,你怎么还要买这些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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