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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礼伸出双手,摩挲着阿盼的背
“没关系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阿盼抹了一把眼泪,笑道:“嗯嗯,我没事了,这个事情在弟弟出生后我就做好了準备的。”
这晚
林之礼睡在通铺的最边边,旁边是阿盼,此时大家已经睡熟了,呼吸声此起彼伏,毫无睡意的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盯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发呆。
一直快到天空泛白,她才勉强睡下,可没过多久,就有人捏着嗓子似的叫她们起床,林之礼还懵着就被阿盼叫起来了。
“阿雾快醒醒,丽娘来了。”
阿盼焦急的拍了拍林之礼。
林之礼晃晃神,她还在这里,不是做梦。
她揉着眼睛起身,看到丽娘站在门口,忙起身站好。
丽娘拖着大红色石榴裙,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发出哼的一声,林之礼紧张的不敢呼吸。
“今日才第一天,今后的日子里,要是还像今日这般懒散,起的这麽晚,还要我来叫,到时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家恭恭敬敬的回了声:“是。”
随后便被分为几组,带出了屋子,林之礼第一次出这个门,她好奇的四处张望,屋子外只有一条小路,两旁种满了树,遮盖着天空,树枝密密麻麻交错,阳光艰难的穿过树枝,零零碎碎的落了些在地上,再往前走,视野开阔,是一个院子,只有一口水井,四周被墙围着。
“从今日起你们便在这里接受调教,都给我认真点。”
丽娘扯着嗓子说道。
那年春风正好(二)
走路,各种各样的行礼姿势,泡茶,端茶,打扫,这一个月里,走不好就骂,端不稳茶就打手,行礼姿势不对就要面壁思过,每天吃的就是发硬的馒头和粗饭。
偶尔丽娘心情好,也能赏到肉汤喝。
虽然难过,但林之礼和阿盼总能苦中作乐,日子也一天天渡过。
这一天,大家都像平常一样围坐在一起吃饭,丽娘忽然进来,叫走了阿盼和几个女孩子,林之礼担忧地望着阿盼。
阿盼起身时,林之礼把手里的手链脱下来,交给阿盼,阿盼接过,摸了摸林之礼的头,用口型说:“没事的,放心。”
随后就跟丽娘走了,这一天,林之礼都在焦急的等着阿盼回来,可直到晚上,也没有一点消息,她整晚整晚都睡不着。
第二天早晨,一如既往的训练,不同的是,丽娘没有来监督她们,阿盼也没有回来,林之礼找不到人问,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她心里越来越浓烈。
熬到了中午,侍女来送饭,林之礼悄悄跟着她们,听到她们在窃窃私语
“听说昨天新进的那一批,好像弄死了一个。”
“我也听说了,宋府少爷玩的挺狠的,那个女生也是个烈性子,可惜啊。”
“小点声,要是被人听到,小心丽娘拔了你舌头。”
林之礼断断续续的听着,“什麽宋府少爷,什麽死了?”
林之礼重複着她们说道话,心里的愈加的不安。
她必须要去找阿盼,可阿盼去了哪里呢,林之礼哭恼的想着,忽然,她想起来之前和阿盼一起面壁思过无聊聊天时,阿盼好像说过丽娘是开酒楼的,叫什麽来着,想不起来了,她跑回屋子,问其他女孩子。
“我记得好像叫什麽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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