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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拥有小英这种想法的人很少,至少宋家一家就不是。
进了开封城,宋玉成将周令安排在客栈里,对忐忑的周令说道:“我这次离家多时,恐怕父亲多有责怪。
待我先安抚好父亲之后,再来接你。”
周令一惊,还未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宋玉成便撇下她,径直回了家。
周令唤着:“宋郎,宋郎……”
却无人回应。
宋玉成归家之后,先是他的祖母搂着他心啊肝啊的哭了好久,才去见他的父亲。
宋老爷早听老仆人说过儿子在外胡混,正想着着人去找他回来,谁知他自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白银一百八十两,虽然比起收来的账目相距甚远,但儿子到底还是知晓分寸的。
宋老太太抹着眼泪将先前回来告状的仆人狠狠骂了一顿,替自己宝贝孙子出气。
宋玉成动动嘴唇,想开口解释,但对上父亲欣慰的目光后,终究只是低下了头。
宋家为他接风洗尘,他那面容模糊的妻子含羞带怯地望着他,倒比记忆里多了一丝风情。
这种大家闺秀的娇羞,教他心里一时痒痒的,盯着妻子瞧了好久。
还是祖母打趣,他才回过神来。
夜间,宋玉成在父亲书房聆听父亲教诲。
宋老爷对他先是严厉的批评指责,后来又满怀欣慰,对他此次南京之行给予可肯定。
宋玉成很想告诉父亲周令的事情,然而难得一见父亲高兴,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宋老爷看他几次欲言又止,骂道:“大丈夫有话说话!”
“没什么,孩儿只是想问一下父亲如何处置宋安。
他在我宋家多年,父亲宽宏大量,以仁治家,还是不要怪罪他吧?”
宋玉成暗恨自己,多好的机会,怎么就不敢说出来呢?宋老爷哈哈大笑,拍拍儿子的肩膀:“我儿长大了,不但行事有度,还知晓以德报怨啦。
为父甚是欣喜。”
宋玉成告辞离去,拳头在袖子里握得死紧。
顾清风看到这里,摇了摇头:“他不会迎那个周令进门了。
周令还在客栈等他呢。”
十一若有所思:“或许周令也明白,但是宁愿选择相信他一次。”
宋玉成最终还是没有将周令的存在禀明父母。
他的祖母看他大了,屋里人少,还特意将自己身边得脸的丫头赐给他做通房。
宋玉成更难以开口了。
甚至有时候他还挺满意现在的生活的,上有父亲看重,母亲信赖,祖母疼爱,回到房间还有娇妻美妾。
他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周令说不定会更好。
周令成了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拔不得,忘不掉。
在客栈观察着周令的十一终于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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