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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落座,程南又问:“拖鞋呢?”
江云识看他,“你要去洗手间?”
“不去,没穿不舒服。”
家里只有一双男士拖鞋,总不能给了这个不给那个,更不能一人一只。
“洗了还没干,凑合一下吧。”
听罢,程南倒是没说什么。
只是斜后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江云识转头,正对上沈砚清揶揄的目光。
他是看透了她心里的小九九。
江云识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视线,只是耳根控制不住地发热。
“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儿?”
程南起身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我听陈阳说你们医院出了点问题?”
陈阳是他哥们,刚好是负责市医院辖区的派出所所长。
难怪他会知道。
江云识默了默,说:“我没事,没碰着我。”
“没事你会不来蹭饭?”
程南一副你骗鬼的表情,手指照着她额头用力一戳,“遇到事儿不知道躲远点?我看你擒拿白学了!”
“嘶……轻点儿。”
此时沈砚清正站在阳台边欣赏那盆他送的紫罗兰。
这花被她养的很好,枝繁叶茂娇艳欲滴的,土壤里还插着一只便签,粉红色的水性笔写着“记得每天都要来看我!”
看来她是真的做到了,很精心的在照料。
心头因此冒出些微的愉悦,然而下一秒就听见她的痛呼。
他转过头,江云识正委屈巴巴地捂着额头,解释自己真的只是受牵连,没有大碍。
视线在她受伤那块儿流转半晌。
她肯定是做过冷敷了,那处已经消肿,可还是能看出淡淡的青色,碰上去肯定是要疼的。
沈砚清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色沉了沉。
“这会儿知道疼了?刚才还嘴硬呢!”
程南见状也放软了态度,“那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
老人是退休干部,都指着她那点退休金混日子,现在人没了,钱自然也没了。”
这也是他们暴跳如雷的主要原因。
听罢,江云识干巴巴地说了句:“难怪。”
人不如财重要,悲哀。
程南还想就这个问题多说几句,可不巧的是这会儿电话响了。
讲完电话,他说要回去处理一点事。
江云识顿时松口气。
连忙告诉他快去忙,她没事了,不用再过来。
程南去玄关换鞋,临走前看了沈砚清一眼。
这一眼江云识没注意,但沈砚清将他眼里的警告看得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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