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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被他握住,乔一钰还没抬起头,陈最的吻已经落下来。
“别动,”
他五指扣进她的指缝,将她连手带人先后按在门上,呢喃耳语顺着呼吸交缠,像在诉苦又像在撒娇,“很疼。”
乔一钰当真就没敢动,没有反抗下,陈最很容易地半推半揽着她进入了一旁的卫生间,圈在洗手台边用唇和手在她身上肆虐。
可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毛衣裙,陈最的手再怎么不规矩,也伸不进去。
隔着衣服揉了会,乔一钰双腿发软,刚撑住身后的台边,锁骨处一阵痒痛,手转而很轻地抵在他肩旁想阻止:“别咬了。”
“让你气我,”
他挪着尖利的齿,一路咬回她的耳垂,“我还没好就上赶着来气我!
乔一钰,今天你不让我痛快了,我就不让你出门!”
她本来想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想起他对曲家铭的态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便掩饰般嘴硬道:“我本来也没想来,是我妈让我送……”
“坐上来!”
他打断她的话,语气更差了。
见他手掌箍着她的腰,示意身后的洗手台,乔一钰怕惹恼了他再弄进医院,只好顺着他,双手后撑坐到两个台盆中央的宽敞台面上。
下一秒,双腿被他抬起也搁上去,紧跟着人一转,陈最从背后搂住她。
两人面对灯光下一尘不染的镜面,乔一钰骤然见到自己被亲到红肿的嘴和没降温的脸颊,屈起的腿不自觉一动。
板鞋剐蹭到镜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立时在干净的边缘留下一抹弧形的灰色鞋印。
惊动了静得只剩呼吸声的这处空间里,无声环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镜子很大,所有的动作都纤毫毕现。
她看到他的手从腰间向上,在灯光下愈显柔软的米色毛衣裙上,带起一丛褶皱,如同此时自己身上细微痒麻的感觉,然后大掌像张网张开,罩住了她随紧张呼吸起伏的胸。
这种能从视觉和感觉上时刻观察体受到的出格举动,让羞耻等级翻了倍地增长。
乔一钰低下头,整张脸都发烫,手指碰到他绷带缝隙露出明显青筋的左手背,想让他拿开:“陈最……”
“嗯?”
他依然紧盯着镜面里的她,低下头,热烫用力的吻咬烙在她耳后,嗓音低低地震在她耳鼓上,让人心跳如雷,“腿分开。”
她所处的位置,和身上控制着她的手,注定了她无处可躲:“做什么?”
陈最空出右手,压在她的膝盖上,帮她克服两个多月未曾与他亲近的心理障碍,小声跟她说着悄悄话:“别怕,都是以前做过的。”
他边哄吻着她,边提起毛衣裙长长的裙摆,褪到膝盖后,再分开她的腿。
乔一钰下身没穿贴身裤或是光腿神器,只穿了双白色的小腿袜,尽管已在室内待了一会,裸露在外的大腿仍带着凉意。
陈最温热的手掌像只质感温和的熨斗,顺着她叉开的腿往里摸,乔一钰感到他在颈边狠狠咬了她一口,顾上不顾下,不由痛呼:“你干嘛!
很痛!”
“大冷天的还露腿,肚子能不疼吗?”
他轻声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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