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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骅凉凉道:“我与你应当是没见过。”
李旭立马改口:“虽没见过,但夫人美名在外,属下神往已久,没见过更甚见过,属下在家中日日夜夜耳提面命贱内向夫人学习。”
顾皎塞了他一块碎银:“可以了,一边玩去,我要回去了,今日多谢你请客。”
李旭忙推辞:“不敢收不敢收,这像什么话,原本应该是属下给大人送银子,哪里需要大人赏!
大人若是喜欢银子,属下明天就抬三箱过去,亨通钱庄板板正正的雪花银!
从偏门进,绝不叫人发现!
我办事,大人只管放心……”
“该去哪去哪,还雪花银,你今儿送银子明儿就得去天牢给我送牢饭去。”
顾皎恨不得踹他一脚。
“送牢饭也不是不行,”
李旭扭扭捏捏,“只是大人爱吃什么,属下不知道,就怕送的饭大人不满意。”
“你……”
顾皎难受地捂住胸口。
秦骅在一边冷笑了一下,顾皎立马回神,现在不是和李旭打嘴仗的时候。
顾皎避开李旭撩袍下楼,秦骅几步与她并肩,淡淡道:“李旭此人油嘴滑舌,阳奉阴违,还是少来往比较好。”
“夫君说的是。”
顾皎轻声答应,不敢和秦骅一起走,快步下了楼,把秦骅甩在身后。
顾皎替李旭结了包厢的单子,喊来小二牵来马车,站在门口,背后突然一寒,一回头,秦骅背着手,缓缓地从阙雨楼走了出来。
马车停在门前,顾皎热情地伸手,等秦骅扶着她的手上车,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娇生惯养久了,要是没人扶着,踩脚蹬都跨不上去。
秦骅经过她身边,目不斜视,脚下一点,轻而易举地飘上了马车,顾皎目瞪口呆。
上去了?他就这样上去了?车帘拉开,秦骅冲顾皎招了招手:“上来。”
顾皎磨蹭许久,她实在是不想上去,龙潭虎穴都比有秦骅的马车好。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一咬牙一跺脚,最终还是上去了。
顾皎刚掀开帘子,还没坐定,立马道:“夫君,我与陶竹真的没有什么,我鬼迷心窍,也就摸摸他的手,这的确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
她忙给自己开脱:“钱是我自己拿的嫁妆,我们的事除了曲夫人之外,没有别人知晓,不用担心我丢过你的脸。”
“顾皎,”
秦骅打断她的话,“以后也要少和曲茗来往,她过于特立独行,你和她太亲近,被人知道了,怕是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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