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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炎却一臂拽住她的衣摆。
清幽本正转身抬步,一时不防被他拽住了衣角,身子失去平衡,踉跄两三步,眼见就要跌倒在地,凤炎倏然出手,右臂一揽,将她身子勾起,抱入怀中。
夜色下,她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眸正静静望着他,她的身后,是夜幕之上镶嵌的未全明月,正洒下淡淡柔和的光芒,将她整个人沐浴其中,好似一朵盛开的水仙。
那一刻,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而她的衣襟之上,却传来一阵极淡的雅香。
一时,心中有些迷糊,他心中一颤,右手陡然一松,清幽一个不备,已是被他丢落于地。
身下,是冰冷的积雪,彻骨的冷。
身前,却是他幽深的绿眸,在暗夜中正散出点点寒芒。
清幽秀眉紧蹙,立即自地上爬起,掸了掸身上的雪。
星光隐现,寒风簌簌,她径自拉了拉肩头的雪白狐裘,不愿与他多计较,只是语调平缓道:“我要回去了,再晚他会担心的。”
说着,她便转身没入弯曲的小巷子中。
他望着他素白的身影,纤柔翩翩,突然开口问道:“惜惜,这东都大街小巷子的路,你似乎很熟?”
其实,他方才拉着她一路狂奔,压根记不清究竟走了哪些路,也不知自己此时又身在何处。
更何况眼下月夜黑暗,难以辨清方向,他不信,他都没有记住,她就能记得那么清楚?清幽也不回头,只是淡淡回答道:“我是东宸国人,这东都自然比你熟。
大街小巷早就跑遍了。”
簌簌的风,在小巷子里来回沉闷地穿梭着,渐渐,连呼啸声也带着几分凌厉的鬼嚎。
突然,凤炎又问道:“你不是长住城南九江边,身子病弱,足不出户么?”
那一刻,清幽的脚步骤然停住。
身后,有冰冷的冷汗汩汩冒出,此刻正一滴一滴滑落至腰间,激得她全身拔凉拔凉。
转首间,她却意外地自凤炎眼中瞧见一抹柔和与恳切,不是她想象中的精明锐利。
月光似水,无边夜色下,他字字认真道:“惜惜,皇弟是真心喜爱你,若是你辜负了他……”
下一刻,他绿眸陡沉,狠绝残忍之意瞬间乍现,寒声道:“若是你辜负了他,我必会让你付出比之惨重百倍的代价!”
清幽一怔,定定望着他,直觉此刻的他,整个人如同一只伺机扑向猎物的豹子,犹是一双绿眸幽光,更为慑人。
那一刻,她想心中,忽然涌上一种莫名的不安。
凤炎则是慵懒地侧一侧头,看着她,突然“哧”
地一声轻笑出来,他两步走近清幽,手指自拂过她如流波一般微有光泽的青丝,再是那象牙簪,最后落在那袭温暖的狐裘之上。
声音清越,说的话却是字字狠绝,“你身上所佩戴的,皆是皇弟最心爱之物,惜惜?!
他给你取的名字?”
语调提高几分,他伸出一指在清幽面前摇晃着,又道:“我可不是与你说笑的,你瞧,我连弑师灭门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贴近她的耳侧,低低道:“相信我……别挑战我的底线……”
清幽缓缓吸着气,眸光之中却是一片湖底般的沉静,深深望了他一眼,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潇潇白影,没入无边漫漫的夜色之中……待到回了怡园之中,夜已深。
幽灯火烛之下,凤绝正和衣横卧在软榻之上,手中捧着一卷兵书。
长指寥寥翻着书页,只是那眸光定定,似也没有落在书上。
听到门帘轻掀、珠玉脆响,他神色一喜,立即坐起身来,望见推门而入的清幽,更是双眸晶莹绽亮,他柔声问道:“惜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清幽先行解下身上的狐裘,仔细挂好,转而朝他走去,唇边挂着浅笑,回答道:“想不到右贤王原是十分健谈之人,且为人风趣,说着说着便没顾时间,让你久等了。
你怎么不先去睡?御医不是说了要多加休息么?”
说着,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面上一喜,道:“烧退了!
到底是身骨底子好。”
凤绝陡然捉住她伸过来的手,眼中荡漾着浓浓笑色,蜜蜜亲吻着她如葱般的手指,低低道:“其实,我还真希望这病永远不会好。
这样,你每天都会对我这般和颜悦色了,而不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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