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岑柏言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浑身畅快,懒懒散散地倚在窗边:“他不会和我生气的。”
“是吗?”
宣兆顿了顿,接着又说,“那你们感情真好。”
“也不是,”
岑柏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这一团混乱的家庭关系,干脆搪塞过去,“就那样儿吧。”
岑柏言从小到大,万千山就没和他动过气红过脸。
万千山是对他好,供给他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吃穿用度从来没苛待过他,给他讲道理教他如何为人处事,但两人之间始终隔了一层什么似的。
好归好,但不是父子间的那种好。
万千山和岑情就不一样,万千山会很自然地和岑情开玩笑,岑情初中早恋,万千山大发雷霆,没收了她的裙子,勒令她剪短头发,有哭有闹、有误会有争执的才是真的一家人。
“明天我们一起去寄快递吧,”
宣兆说,“我恰好也有东西要寄。”
“好啊,”
岑柏言立即应下,旋即调侃道,“你不会是借机想和我见面吧?是不是?”
“不是,”
宣兆的声音比夜色更温和平静,“我和你见面不需要‘借机’,不过我确实”
话音微顿,岑柏言一点耐心都没有,半秒钟都等不及地追问:“确实什么?”
宣兆轻轻笑了一声,接着才说:“想你,想见你。”
两只柔软的小爪子在心头挠啊挠的,岑柏言呼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想你,我也想你,特别特别。”
隆冬凌晨的海港大学陷入沉睡,从阳台窗户望出去,小道两旁路灯绵延,接连下了半个月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天仍然是阴沉的,没有月光和星辰。
岑柏言倚在窗边,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想像宣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瘸子估计正窝在被窝里,可能侧躺着,也可能趴着,嘴角的小伤疤笑成一个浅浅的梨涡。
岑柏言边这么想着,心里浮起了一种熨帖的感觉,就仿佛心窝照着宣兆的模子陷进去一块儿似的,正好塞进去一个宣兆,旁的一丝空间也挤不出来了。
他嘴唇贴的手机更近,好像这样就是贴在宣兆耳边说话:“你在哪儿呢?”
“家里。”
宣兆回答。
岑柏言又问:“家里哪个地方?”
宣兆似乎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喟叹一声:“床上。”
他果然正缩在被窝里,岑柏言不自觉地摩挲着喉结,又问:“什么姿势?”
“”
宣兆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戏谑道,“岑柏言,和我恋爱就这么无聊吗?你都没话找话到这个程度了?”
“操!
你这瘸子瞎他妈想什么呢,”
岑柏言指腹轻轻揉搓着自己发痒的咽喉,隔着手机指挥道,“你往靠墙那里边躺躺。”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