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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到误以为他们已经在婚礼上。
聂经平回望向她,他的眼睛清澈而平寂。
“我可以帮你口一次。”
将错就错,顺着她喝醉后搞混的场合撒谎,聂经平的答复是,“这样就不至于弄脏你的裙子。”
“虽然我知道你爱我,但有时候你又不爱我。
你其实不爱我吧?”
南舒雨躺倒,微微蜷缩。
灯光昏暗,她的脸浸润在混沌不清的夜色中,“除了让我爱上你,你就没做过其他伤害我的事。”
聂经平坐在她对面的座椅上,他有条不紊地说:“我不明白,为什么爱你就要伤害你呢?”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躺着说:“我只是希望你开心一点。”
不求变回从前那个翻过单杠的小男孩,至少希望他能更像他自己。
她只是希望世界允许他们这样的人存在,希望更多人能接纳他们。
尽管他们富有得神憎鬼厌,即便他们的性格等同于自我毁灭,就算他们的爱是如此的费解、悲伤、纯真得叫人难以接受。
不过,不接受也没关系,她还是存在着,而且会保护他,让他和她一起存在下去。
聂经平站在床边,无声无息地注视她。
他说:“我很开心。”
南舒雨勉为其难从睡意中睁开了眼,她牵他的手,把他带近床,仰起头来碰他的嘴唇:“嗯?”
“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他在她脸颊上方说,“跟你结婚我开心得要漏电了。”
她被他的玩笑话逗笑,渐渐放下心来,挪动身体问他说:“接吻会吗?有这个功能吗?也给我导点电。”
背对着落地灯,聂经平在茧丝般的阴影里微笑,一侧膝盖压上床沿,使得她身下的凭依重心偏移。
南舒雨被捉住脚腕,徐徐往他跟前拉。
他说:“那就不止接吻这么简单了。”
婚礼出了两个小纰漏。
一个是南舒雨讨厌作为证婚人的叔父的西服。
这没什么好说,反正是他们私下的争执。
另一个则是狗仔比预先报备的多太多,主要还是他们在国内社交媒体宣传没经验,根本料想不到,大陆人那么吃强强cp的营销。
南舒雨临时拎着婚纱去打电话协调,最后勉强解决,至少为cu在大陆的事业做了好的铺垫。
然而,真正的问题也和这脱不开关系。
其中一人不知怎么打听到了gh上下都藏得很好的旧闻,越过警卫,把录音笔递到聂经平脸跟前:“聂先生十几岁就破处了不是吗?还反手把性启蒙对象送进监狱,那根本是您的污蔑吧?向您这样阶层的少爷都是这种货色?您怎么好意思卖深情人设?”
聂经平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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