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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不能说,天命难抗违;此身入缘中,顺道方得解。
他仍能感受到胸襟上残留的余温,和她乌发与他脸颊扫荡时,晕开的甜淡花香,让人心醉。
……
“现如今只有妾一人服侍殿下,可要寻明夫人来一同照顾殿下?”
三皇子府,赵昇的屋内传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柔喘息,窗户纸倒映出两道交叠的人影,让下人们都自觉低下头,不敢多瞧。
“她?”
赵昇一同喘着,饱含嗤意:“你以为什么货色都配上我的床,水性杨花的腌臜玩意儿,我可瞧不上,本殿有你就够了,不过,你可还真得给我再寻一个美人来。”
身下女子嗔道:“方才还说有妾就够了,现下又还要再找一个美人,殿下的话当真是信不得。”
赵昇笑了,“这美人可不是留给本殿的,而是要送人,左右你替我寻着,一定要挑个最好的。”
明慧不知道在外头站了多久,夜风夹杂着赵昇嘴里对她羞辱的话一并拍在她脸上,只剩恨意入骨。
还是转身离开,回到了另一个偏僻的院落,与她从前在明家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同,进三皇子府后,赵昇从未用正眼瞧过明慧,甚至动辄打骂,还将府里下人才住的院子给了她。
昔日她最看不上的侍妾,也能轻而易举踩在她的头上。
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夫人,方才县主传来消息,说丞相出京城了。”
婢女入屋后将斗篷摘下,向明慧汇报得来的消息。
“走了?”
明慧眸子眯了起来,因为前几日赵昇记着汤山行宫之事,骂她险些坏了他的计谋,回来后还狠狠折磨了她一番,她痛苦得喉咙都喊哑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要知道,她昔日是何等风光,今而却落到如此地步,连最下等的奴才侍妾都能踩到她的头上!
这都是拜谢书瑶所赐!
“太好了,他不在那个贱人身边了,我终于可以出手了。”
上回若非谢瑾洲,说不定谢书瑶早就因山海销而亡,如今谢瑾洲不在,她倒要看看,谢书瑶还能不能逃过一劫……
*
晨光熹微,晓真跟着谢书瑶陪老族长诵完经才回了寮房。
谢书瑶从窗台上拿出一叠纸,上头是字迹娟秀的经文,递给了晓真,“这个,你送去给萧焕。”
晓真愣了下,回想起在汤山,自家姑娘还得罪了萧焕,迟疑道:“给将军送这个?他会收吗?”
“为何不会?”
谢书瑶笑了笑,盘得松散的乌发掉了两缕在肩头,被随意抚到耳后,“你便同萧焕说,我上回是迫于无奈,怕穿帮了,才在小叔叔面前演的戏。
这叠经文是我替他在佛前抄写的,他上战场杀敌无数,沾染了不少血腥,我抄经文替他祈福,也是为了他好。”
晓真似懂非懂地点了两下头,才明白原来这两日谢书瑶不断抄写的经文,是要送给萧焕的。
阿顺进屋时,晓真已经不见人影了,谢书瑶安静地坐在床头将一张符纸叠好,放在枕下。
“姑娘,早饭已经送去给老族长了,您先用饭吧。”
谢书瑶想起郝长安今日会过来,考虑道:“多准备两份,我一并送去阿芙的院子,斋饭本就油盐少,免得她总说饿,耽误她念书。”
阿顺笑道:“姑娘明明和二姑娘一般大,却好似长辈细心呢。”
这话听得谢书瑶舒心,笑盈盈往谢乐芙的院子走,“是吗?比起姐姐,我倒是更愿意当她的长辈。”
谢乐芙的院子就在隔壁,没走两步路,谢书瑶便听见里头一道哀怨的长叹:“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逼着我读书,不如让我上天侍奉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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