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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
两人你有来言我有去语。
韩金梅在一旁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她看得出陶眠对江砚暂且没男女方面的意思,但她也看得出江砚对陶眠很有好感。
不管怎么说,两头挑子,有一头热,总比两头都凉强。
饭后,江砚主动承包了洗碗的活儿。
陶眠靠在沙发里端着一个果盘吃饭后水果,韩金梅戳她一下,给她使眼色示意她看厨房,“现在去哪儿找小江这么勤快的男人。”
陶眠不以为然,“有本事有能耐的男人不好找,四肢健全能干家务的男人有的是。”
韩金梅,“能干是一回事,肯干是另一回事,你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在婚后分担家务?”
陶眠白皙的指尖掐着一颗草莓,咬一口,红唇沾了汁水,娇艳欲滴,“既没本事主外,又不愿意主内,我为什么嫁给他?他是救过我的命?”
韩金梅瞪她,想说她两句,江砚那边收拾完厨房走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外婆,厨房都收拾完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韩金梅是真喜欢江砚,性子虽然瞧着硬了些,但从细节来看,是个知冷知热的。
她有心撮合两人试试,所以一把夺了陶眠手里的果盘,笑呵呵地说,“正好,眠眠也要回去,小江,你们俩一起走。”
被强迫回去的陶眠,“!
!”
从西胡同出来,陶眠和江砚并肩走着,昏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颀长。
一高一低,一刚一柔。
明明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影子倒是生出几分旖旎。
陶眠没有吊着男人的嗜好,余光觎他一眼,用高跟鞋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红唇翕动,直白说,“江砚,我不喜欢你这种。”
江砚闻言止步,“我哪种?”
陶眠笑起来,“闷骚的。”
江砚眉眼低垂,眉峰略蹙,“那你喜欢哪种?”
陶眠似笑非笑,不辨真假,“明着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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