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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颈畔依来一片软香温热,他转过脸,就着帐中微光静静看了枕边人须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神渐缓。
“……新荷?”
少顷,他低低唤了声。
陶新荷睡得很香,没有什么反应。
崔湛忽觉有些气笑不得。
她一句话给他落下了这么个病根,她倒好,潇潇洒洒全无知觉。
想到这里,崔湛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脸,扯了两扯。
“呜——”
她立刻于迷糊中发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抗议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将脸埋得更深。
崔湛忍了忍笑,又不动声色地轻轻往后撤开了些身,然后再小心地捏了捏她的脸。
陶新荷果然又开始抗议,且这回发出的声音乃是“呜呜——”
两声,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伸手来挠,而是又追着他继续往怀里钻。
崔湛乐此不疲地接着又逗了她两回。
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崔湛感觉到后枕已至尽处,于是当陶新荷再追来时他便不再动了,顺势将她整个拥入了怀中。
他含笑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下。
陶新荷模糊地嘟囔了两声。
崔湛笑着牵起被子,心满意足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又裹了裹。
还好。
他想,那只是梦。
第二天清早崔湛便去上朝了,陶新荷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腾腾起了床。
桃枝见她吃饭的时候还在打呵欠,便关心道:“夫人昨夜没有睡好么?”
陶新荷懒懒点了下头:“还行吧,就是半夜里好像帐中进了虫子,脸上老痒痒。”
“虫子?”
桃枝等人不免大感诧异,虽心里想着这不应该才是,但嘴上还是立刻道,“婢子晚间再多注意些。”
陶新荷也没太把这当回事,转而又问起了崔湛:“将军走的时候可记得服药了?”
崔湛在战场上受过重伤,虽然后来恢复好了,但毕竟对元气有损,所以她便找了御医在适宜进补的秋时给他调理身子。
桃枝笑着回道:“夫人放心,早上婢子亲眼看着将军用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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