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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桓只得笑着讨好道:“好好,你喜欢摸改天再带你去摸。”
“哼,不稀罕!”
傲娇的钱大小姐扭头不理他,轻轻一推便推开了柴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
按理说,家里还有个在养伤的伤患才对啊,怎么都好像没人的?走了两步,她便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住脚。
在她身后的宋景桓险些没收住脚步撞到她身上,还好他反应快,往后退了一步。
“娘子,怎么了?”
钱宝儿回过头,煞有介事地压低嗓音道,“书呆子,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你说那个叫韩什么的会不会趁着我们下午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呀?”
“不会。”
宋景桓笑笑道。
韩恕怎么会做这种事。
钱宝儿顿了顿,想了想也说道,“也是,这家里这么穷,最值钱的就是你了,也没啥东西可偷的。”
那时候他的确是对她说过:“家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了,娘子若想要,尽管偷去。”
敢情她把他的话也记得很牢。
宋景桓哭笑不得。
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替韩恕的形象洗白时,客房那边便亮起了烛火,随即有个人举着灯出来,“原来是公子和夫人回来了。”
钱宝儿有点尴尬。
她刚说人卷铺盖跑了人就露了面,这叫她怎一个“囧”
字了得。
宋景桓瞧出她的尴尬,在她肩上轻轻拍了一拍,打圆场道,“娘子,你先回房歇着吧,我去做饭去。”
钱宝儿看了一眼韩恕,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地就抽了,一把抱住宋景桓的手臂,“我也要去。”
宋景桓没办法,便只好由着她了。
灶房里干干净净的。
宋景桓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罩上纱罩,便挽起袖子刷锅去了。
钱宝儿趁着这个空档在小小的灶房里转悠来转悠去,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最后蹿到了那个黑色的米缸前面。
也是好奇,就拿起盖子看了一眼。
里面,空空如也。
咦,空的?!
她脑子里“嗡”
的一下,有一瞬间的空白。
良久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就大吼了一声:“书呆子!”
被点名的某书呆子一手拎着大铁锅就赶紧跑进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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