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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花镜里人怎么看怎么干爽好看,满意得不能更满意了。
左瞧右瞧她都觉得挑不出毛病了,这才拽了拽衣裳开门出来。
宋景桓在门口等候,见她出来便浅笑着迎了上去:“娘子,饭得了,吃点东西咱们就该出发了。”
“好!”
早饭做的匆忙,也就是几个花卷几个烙饼,但宋景桓有一双巧手,这么普普通通的东西做出来也出奇的好吃。
钱宝儿吃了个饱,看着盘子里剩下的两个烙饼依依不舍不肯移开水眸,宋景桓轻笑了声,拿干净的油纸把烙饼包起来塞到却被热怀里,“娘子把这些带上,咱们回来晚的话,路上饿了还能垫垫肚子。”
“这个好。”
钱宝儿笑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注意宋景桓的重点在哪里。
宋景桓把碗筷搁在木盆子里,也没洗,拿上狼皮,拎上四只还在蹦跶的野兔子就出门了。
钱宝儿紧随其后,满心期待跃跃欲试。
自打来了这个山村她还未曾这般热情高涨过,她一想到马上就能挣钱有路费盘缠可以回去好好教训钱老头子一顿,便把所有不愉快都抛诸脑后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外面天色微微亮,路都看得不太清楚。
宋景桓拎着东西一面前行一面不忘了伸手来拉钱宝儿的手:“娘子,你千万跟紧了,赶集的路比较远,山路也不好走,万一走丢了在山里头迷路可不是闹着玩的。”
钱宝儿撇撇嘴“嘁”
了一句,却默认被他牵着,另一只手更下意识拽着宋景桓的袖子不敢撒手。
钱宝儿平日里走的都是进村的路,出村的路她还是第一次走,和村子里一样是黄土路,但不同的是路边的树很多,而且越走越没有人烟,就像是绕着大山在走。
当然,对钱宝儿来说,所有的路都长得差不多,但这条路委实叫得瘆得慌。
不远处传来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钱宝儿吓得一把抱住了宋景桓的手臂,“娘亲啊!”
“没事没事,娘子别怕,是黄牛而已。”
宋景桓腾出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钱宝儿一听是黄牛而已,脸上一阵发烫,窘困地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但还是嘴硬道:“废、废话,我能不知道是黄牛嘛。
天还没全亮它没事瞎叫什么呢!
以后可别让我看见它,要不然我非把它宰了吃牛肉炖牛骨汤不可。”
宋景桓忍俊不住。
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提醒她道,“娘子,咱们大秦律法明文规定,不可宰杀耕牛。”
钱宝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你不要问我静静是谁啊。
……走了一段,前面的路开阔了一些,转角出现一个凉亭,天色未全亮,钱宝儿往凉亭那儿一看,便将亭子里至少有十来个人在那儿等着。
钱宝儿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脑子里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连忙拽了拽宋景桓的袖子,“前面怎么会有好多人,是……是我看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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