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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笑靥如花,凑在他耳根处问:“舒服吗?”
三喜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回应,怀恩便愈发抡圆了软鞭往他身上抽,只是她理智尚在在,只手头上控制着力道,既让他刺激十足,又不让他疼痛难耐。
几鞭子下来,便瞧见床上之人如一只白嫩的蛆虫般婀娜着,不禁一阵阵恶心憎恶,恨不得以鞭作绳勒死了他,可想到自己的计划,她终究没有这么做。
几番下来,三喜已是大汗淋漓,只躺在床上喘息着,怀恩也有些累,正歇息分神间,却被三喜猛得一拽,整个人跌在床上,三喜搂过她,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森森又扭曲的笑来:“是不是该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看到大家的留言,女主有那么惨吗还行吧(狗头保命)这卷很快就会迎来高潮,至于女主大家别着急,稍微剧透一下,女主的掉马之日就是女主的翻身之时,就结束啦!
抓包怀恩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恶心和恐惧,虽然她被吓了一跳,但她也预料过这种情况,撑起身,利落地将袄子脱下,回过头来冲他扯笑,含嗔带怨的:”
那你可轻些。”
她闭上眼睛,世界黑暗了下来。
细鞭起初落身上,是带着试探的,轻而疏,可是很快鞭子密而重了起来,时间仿若倒流,她九岁,生了病,老太监把她剥光了,整个人被他绑在床上,成一个“大”
字,老太监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小怀恩生病了,那是因为邪祟入了体。
小怀恩别怕,爷爷有办法帮你赶走它,把它赶走了,小怀恩的病就好了。”
于是凌人皮肉的鞭子落下,那时可不是什么软鞭,她幼小的身子经受不住开始颤抖,可落下的鞭子并未因她的颤抖而停,她混沌中睁开眼,看见那老太监脸涨的通红,像一头斗猛了的牛,脸上是扭曲又畅快的表情,形如鬼魅如痴如狂,鞭子愈发密而重,直将皮肉翻开,骨头都要裂开,直到她的身子开始不住地痉挛,老太监终于停了手,把脸色惨白的她搂进怀里,用粗糙的手掌温柔地抚摸她,拿干瘪的嘴唇吸吮她伤口处的血珠,他轻拍她的枯瘦的脊背,用很温和的声音哄道:“小怀恩别害怕,邪祟已经被爷爷赶跑啦!”
后来她发了高热,迷迷噔噔的,却死撑着一口气硬是挺了过来。
汗珠顺着打湿的碎发从额间流进眼睛里,有些蛰眼,她的睫毛颤了颤,混混沌沌间似有人把她揽进怀里:“怀恩,好了,结束了,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哎,我也不知怎的,越到后头竟魔怔了一般,手上的力道便不听了使唤……”
三喜的话语有些絮叨,像是真的染了些愧疚和亏欠,多了些小心翼翼和讨好,真神奇啊,他的怀恩才是个宝贝,他的身体从未这般舒畅过,他的心神从未这般愉悦过,原来男女欢-爱,不是只有水乳交融的媾-和,两具分离的身体也可以将欲-望发泄,他像是溺水之人,在水面之间挣扎沉浮,时而窒息,时而舒畅。
怀恩朦朦胧胧间应了一声,人像是被卡在回忆和现实间被反复拉扯着,一时不知身处何时何地,只哑着声儿张了口:“是啊,疼死了呢。”
意识渐渐回笼,她起身看着自己身上交错的红痕,虽然看着触目惊心,却没有多少残留的痛感,那不过是房中取乐的软鞭,三喜就是再失控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她的理智找回,便拿起乔来,趁着三喜愧疚哄她,直咄咄逼人。
压着三喜答应下一次私会要拖到七日后。
七日,足够了。
怀恩捏紧了小小的拳头。
她也不想这样被人糟践玩弄,只是她知道作为女人,若身体是她的城池,哪里是她决不能失守的城门。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块丑陋的木头插-进自己的身体。
怀恩套上袄子,三喜在一旁十分殷勤地给她拢头发,像个哈巴狗儿似的,怀恩趁机往他腿上踢了一脚,轻骂道:“滚开。”
三喜也不恼,仍旧笑嘻嘻的,拉过她的手来又揉又摸,“怀恩,我这儿还有桩事儿,你且帮帮我。”
怀恩顿住穿衣的动作,拿眼瞪他:“又是什么事儿!”
三喜凑到她耳边讲了,刚讲完就被怀恩在膝窝处踹了脚,“这种刀口舔血的事你让我去做!
你个没良心的!”
三喜痛的跳脚,忙说几句讨好的话,却仍坚持要怀恩去做。
怀恩知道他这是打定了主意,只怕若自己不肯答应,他便要来硬的了,便抓紧机会在他胳膊上又捏又拧,半响才气咻咻地坐床沿上不说话了。
三喜往她跟前凑:“成不成呀,你倒是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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