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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忌!”
安德鲁忿忿道。
元菘往后靠着椅背,听到这个词笑出了声,“是男妲己,dá,是第二声,ji,是第三声,不是第四声。”
靠近安德鲁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妲己,再讲一次。”
安德鲁歪着头,捋了捋舌头,终于在第三次讲对了,于是指着元菘的脸,神色愤恨,从齿缝里迸出这个词,“男妲己。”
元菘嘴角带笑,配合地“嗯”
了声。
安德鲁后知后觉,才回过神来自己被元菘牵着鼻子走,气得侧身只留个背影给他。
空气猝然进入静寂,但不知怎的,默契的恍如进入了盟约的状态。
两人齐齐开口:
“为什麽我说有毒你还喝?”
“你跟我讲讲知乐上学时的事。”
话音同时落下,两人四目相望,紧接着同时大声笑了起来。
安德鲁有点慌乱地扶住元菘的头,“你小心点,我回去好交差。”
余光瞥见元菘看过来的眼神,知道他想问什麽,于是补了句:“乐说要去写报告,据说还要看尸体。”
“为什麽要看尸体?”
安德鲁自问自答,无奈道:“他又不是法医。”
元菘想起了郁乐这几天一直在看的尸体解剖指南,看来是真被孔小栾当成三分之一个助手在培养了。
看着元菘若有所思的侧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盯着花坛里的月季看得出神,于是站起来,走到花坛边,摘了一朵过来,递到元菘面前,神色认真地讲:“虽然说,喜欢一朵花会去摘下来,但爱一朵花,会让它继续绽放,但我看你喜欢,便摘给你了,不用客气。”
元菘仰起脖子看他,然后接过,但还是以防万一,“我对你没兴趣。”
安德鲁嗤了声,微眯着眼,瞅了下元菘,才坐下,“我也是,我们撞号。”
嘴巴还在嘀咕,没发现元菘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要反驳,又被他打断,“你这样下去不行的,不能一味靠布莱克保护你,好歹你也是雄性。”
话落,握紧了拳头,让元菘看看他手臂的肌肉,“你看看,我最近都在锻炼,等莱恩来了后,让他看看。”
元菘扶额,余光瞥见了刚才离开的麻雀又飞回来了,还是停在原来的位置。
出声打断安德鲁的自言自语,“你跟我讲知乐上学的事情吧,我想听。”
安德鲁迟钝地“哦”
了一声,回过神来,眼角余光睨了元菘一眼,又换上那副“你还敢听,你配得上吗”
的表情,思索少顷才闷声道:“我们毕业那会,布莱克被教授叫进去办公室一会,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元菘挑了挑眉,让他讲下去。
“我跟莱恩在门口偷偷听到,教授不让布莱克从事心理画像师,因为布莱克的病。”
顿了顿,问元菘,“布莱克生病,你知道吗?”
元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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