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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本就守在街道上的修道士像是一堵堵人墙般立在月光之下,就在酒楼的上空,还有一些修道士御剑悬飞。
捉妖阵仗大些,洛银无话可说,可把她当成妖这般对待,便是将脚踩到她的头上来了。
她可徒手劈裂雪山,在人群中破开一条离去的道路又有何难?为难的是若真那样做,在场拦路的修道士必然有死有伤。
。
洛银只得开口:“让开。”
她是对着拦路的那些人说的。
可拦在她前面的修道士眼神全都投在了烈州掌门的身上,显然唯他命是从。
烈州掌门道:“以我所看,你的自辩毫无说服力。
要么,你放一滴血,要么,你便在这酒楼与我们慢慢耗着,我等不会仗势欺人,威逼你承认与妖同谋,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被妖逃脱的机会。”
洛银听之作呕,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忽而远方的天边一道蓝光闪过,像是闪电,带着飓风冲来,噼啪两声,两道白影立在了酒楼正门,杵在洛银和烈州掌门的中间。
来者动了内力,收剑后弯腰咳了两声。
唐风听说出来闲玩的弟子提起这条街被重明封住,各大掌门都入同一家酒楼,他忽有预感,能让重明这般兴师动众的怕是与洛银有关,也不知此番前来是否迟了。
涂飞晔一见诸多修道士都将剑指着洛银的方向,防备她与谢屿川,登时瞪大了双眼。
他扶着唐风,不可置信地看向烈州掌门:“文掌门!
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么多弟子,各个七尺男儿,竟对着一名女子和少年拔刀举剑!”
涂飞晔中毒三年,刚吞了不缺花,还需几个月修养,说完这话便忍不住胸腔憋闷的疼痒,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怎么?这女子说她师承灵州鸿山,如此看来涂掌门果然认得她!”
烈州掌门道:“涂掌门特地前来,是为了庇护她,还是为了洗清她的嫌疑?”
“嫌疑?”
唐风闻言,眉心紧蹙:“文掌门慎言!”
“她没有腰牌,诓骗了刘浔两枚腰牌入洞,入洞后虽杀了数妖,可也漏放了一只妖,那妖血诡异,妖气特殊,我等唯恐其对人界不利,请这位姑娘前来问话有何不妥?”
烈火掌门道:“倒是这位姑娘脾气大,心气高,未曾自证便要擅自离去。”
“文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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