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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茶汤一饮而尽,人也正襟危坐道:“恕在下唐突,我与姑娘虽只是寥寥数语,却觉一见如故,倘若姑娘举棋不定之时,或许在下能够帮衬定夺。”
徐辞盈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心中早已波澜不惊,却还是佯装淡定,福了福身子,道:“言公子擡爱,妾身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言栀却也不恼,他起身正準备离去,回眸笑道:“徐姑娘,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言公子多虑,暗昧处见光明世界,此心即为白日青天,辞盈的心思登不得台面,但如此便是我一心所求。”
徐辞盈一改愁容,神色豁达道。
言栀见她无意多说,便点到为止,倏然笑道:“看来是在下多虑,倒是徐姑娘的茶汤甚好,让在下念念不忘了。”
“倘若公子想念妾身琴音时,再来兰香舫与妾身对坐饮茶。”
徐辞盈从袖中拿出一兰花吊坠,这便是兰香舫的信物,凭此信物便可随意出入兰香舫。
未曾想这信物来得如此轻易,言栀心下诧异,但还是笑道:“那便就此拜别姑娘了。”
他走出厢房外并未停留,下了石舫便牵着马走出东大街,马鞭一抽,言栀再一次消失在灯火之间。
而兰香舫的厢房内,徐辞盈走回茶台旁,一人正坐在她的蒲团之上,毫不嫌弃的地执起徐辞盈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殿下”
说话的是二殿下魏邤,“此人初来乍到,甚是可疑,可得好生观察一番。”
汀芒嘶鸣了一声,马蹄乱了几步后便停了下来,言栀到了。
言栀走向紧闭的府门,给那方才閑下的管家塞了几块碎银,“还请老伯行个方便。”
那老管家立刻咧开嘴笑道:“言公子这又是何必!
将军就在府内,请跟我来。”
他昨夜深思熟虑,自己在裕都并无根基,万事不可只听江潜一人说辞,便起了这笼络的心思。
还是穿过那片熟悉的梅林,但这一回却不在外头候着,而是直接被侍人们带去了赵醒的书房。
赵醒披了件外袍便赶忙走出来迎接。
“言公子?公子深夜造访,可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
言栀扯了个谎,装的有几分委屈:“见过将军,深夜叨扰,非我本意,只是在这裕都里不认识第二个人这才冒昧来将军府上。”
赵醒见言栀愁眉苦脸,也皱起了眉头:“不打紧,发生何事不妨说与我听。”
他寻思着大抵是江潜之前说的捐官之事,言栀不满亦或是不愿离京,否则也不会只因一面之缘便来寻自己说话。
果不其然,只见言栀的眼中闪过无奈,方才平稳心绪,奈何愁容难掩,泪意渐起,“将军应该知晓我从池照而来,父母接连故去,临终前修书寄给表哥,只为了能留我在裕都。
但表哥却说想送我去地方做官,虽说去往别处当差也能养活自己,我也不该有所怨言,但父母之命不敢不从,就算是在相府为奴为婢我也愿意,只是不想离开裕都了”
“这”
听完,赵醒一时语塞,捐地方官的法子是他给江潜出的,只是没想到江潜当真会听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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