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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英的孩子这麽大了,那,那少英多少岁了?”
护工笑笑:“少英很大了,好了,易老师,睡吧。”
“哦,少英很大了。”
护工看他闭上眼睛,连连叹气,好好的一个名校教授,糊涂成了这个样子,就惦记着这麽一个学生,学生还压根不来看他,真是可悲。
却说耿尧安回到卧室,看见程松直已经洗了澡在床上躺着了,正看书呢,他高兴地爬上床:“程松直,你来和我睡啦!”
还没高兴完,他就看见了旁边那把熟悉的戒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干净:“好累啊,我要睡觉了。”
“不许睡,我要打你。”
耿尧安第一次挨程松直打还是去年暑假,程松直辅导他数学,被他气炸了,抓着戒尺满屋子追着他打,他躲在爸爸身后,听爸爸劝程松直不要打,程松直居然说拦也没用,我要打他就是要打他。
然后耿尧安就知道,他要想让程松直当哥哥,就注定得挨他的打。
耿尧安跪在床上,脱了裤子,露出个白白的屁股来:“为什麽你这麽暴力?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人。”
“我昨晚跟你好好说,你呢?直接跑上来,让我在后面追,还打电话把你爸爸拖过来,看到你爸爸这样你很高兴?”
说到爸爸,耿尧安顿时蔫了:“我是没想到这麽严重嘛,可是,可是还是要从过去走出来啊!”
“好,你说的有道理,我说不过你,说完了就趴好,打一百下。”
一百?!
耿尧安捂着屁股:“不行!”
“嫌少就往上加!”
哼,每次都这样,耿尧安既气愤又无奈,只得趴下:“趴你腿上。”
程松直打人没那麽多规矩:“好。”
耿尧安横着趴在哥哥腿上,两团白皙的肉丘微微耸着,看着可怜兮兮的,但是一落到程松直眼里,就只剩下欠揍两个字。
程松直拿起戒尺,“啪”
一声甩在臀尖上,压得颇富弹性的肉丘往下一压,带出一道不自然的白色,然后迅速恢複原状。
“嗷!
程松直,好疼!
你打轻点!”
耿尧安不经打,这麽一下,就疼得他叫唤起来,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像有一把火在烧。
“啪!”
又一戒尺责在臀尖上,程松直道:“你爸爸当年挨你师爷打的时候可不敢喊轻点,你现在说得轻巧,把你换到你爸那个位置上,你还不知道成什麽样呢!”
说着,又擡起戒尺,“啪啪啪”
,连续打了好几下。
“啊啊啊!
疼!
我不是我爸爸!
你也不是师爷!
我要哭了!”
耿尧安觉得臀尖处表面热辣辣的,深处却麻麻的,从里到外都疼得紧,加之程松直在右边使力,戒尺那头落在左边□□上,比右边更疼一些,让他忍不住挪动起屁股来,避免左边再受伤害。
这种动作在程松直看来,简直就是讨打,他按着小孩的腰,重重地打了几下,把臀尖处全打红了:“还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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