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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少英只是笑笑,一扭头,发现程松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刚煎出来的荷包蛋,煎实了,压根就不流黄。
耿少英把最后一个荷包蛋从锅里铲出来,笑道:“我不会这个,你爸爸才会。”
“我没想到您会主动上来。”
耿少英走出来,淡淡道:“也不是很想上来,就是一醒来,觉得空蕩蕩的。
阿葵说的是对的,我有心结,应该试着走出来,可是松儿,我不知道怎麽才走得出来。”
耿少英说着,目光渐渐从程松直身上移开了,程松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易老师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安安静静的,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餐桌上一共五个人,易老师坐在中间,往左看是耿尧安和耿少英,往右看是程松直和护工。
他左左右右看了好一会儿,昨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指着耿尧安说:“这是,阿葵。”
耿尧安应了一声:“师爷。”
“阿葵这麽大了,那少英……”
易老师慢慢转头看向程松直,觉得是他,又觉得不是,“你是少英?不是,少英很大了……”
于是他开始搜寻更合理的答案,目光在耿少英和护工身上徘徊。
耿少英暗自抓紧了筷子,低垂眼眸,不说话。
易老师对护工是最熟悉的,疑惑的眼神最终落在了耿少英身上:“你是……”
耿少英猛然深呼吸一口,颈下的锁骨都更突出了些。
程松直抱着颇为複杂的期待,轻声提醒:“那是您的学生。”
“哦,”
易老师不鹹不淡地应了一声,拉着程松直的手,道,“你来看,这是我新收的小孩子,叫耿少英,很聪明,才十九岁就读研究生了,以后要接我的衣钵呢!”
非常骄傲的语气。
程松直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怎麽又是这句?
耿少英微微擡起头,心中五味杂陈,似乎是庆幸他没认出自己,又像是失落着他还是没认出自己,最后又被他的话勾起了疑惑,问:“您以前没说过,是最近决定的吗?”
易老师眨眨眼:“没说过吗?说过的,我一直都是这麽想的,一直都这麽想的。”
耿少英感到鼻头一酸,差点涌上泪水来:“那您怎麽不告诉他?”
“不要说,不要说,”
易老师缓缓摆摆手,“小孩子太小了,容易骄傲,骄傲了就学不好了,等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耿少英蓦然冷笑出声:“以后?以后他就不在了。”
易老师放在半空中的手一抖,有些悲伤地移开了视线,拉开椅子站起来,边往次卧走边念叨:“少英呢?少英是不是起不来床了?我打坏少英了,小孩子怨我了……”
“这个话可不能说的呀!”
护工忙忙起身跟上,扶着易老师,把他往回带,“易老师,少英在呢,在这吃早餐呢,您想太多了。”
“不是,不是,他真的怨我了,他说再也不回来了,他这麽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也不接我电话……”
“回来了回来了,就坐在这儿呢,易老师,咱们回去吃早饭啊!”
“你怎麽也骗我?”
易老师浑浊的双眼中淌下两行热泪,“巍思年年都说,说少英明年就来了,可是他都不来……”
程松直看着这颇为尴尬的场面,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老师,我吃完早饭,要去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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