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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洲紧紧收住怀抱,安抚他一阵剧烈的反应,倏然也随他呼吸|短促起来:“宝贝,里面烫着的,也是我深爱你的证据。”
…………凌浅如今已不是有孕灵力不济时。
他不再因为过于享乐,体力难支。
犹记得从前每每与宗洲快活,醒来皆是翌日天明,缓过了一夜的心绪,清醒时,算得上平静。
可这回。
是他头一回维持着清醒经历完这事,他竟是再熟悉不过的事,事后也生出许多羞耻心。
好似那新婚头一遭,看着前一刻还紧紧相拥的男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舒服吗?”
宗洲该是能瞧出他羞涩,却还故意紧盯着他双眼不放。
凌浅的心还剧烈跳动着,脸也热,身子也热,甚至红红的眼眶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他将被子拽过头顶,一阵手忙脚乱在被子里。
宗洲看着这动静,低低地笑,为了遮盖上身的“混沌”
魔纹,自己倒是穿得算整齐。
就见被子边伸出一只手,白嫩的腕子,可见一道被人握紧过的浅淡红痕。
宗洲将手覆上这手,缓缓抚上手腕,仍嫌不够,又沿着手臂,往被子里去。
却是倏然故作吃痛地哎哟一声,收回了手,笑着对被子里的心肝宝贝,说:“谋杀亲夫了,方才是谁说没力气了,要我慢些,我看,我们小浅,打人的力气,可大着呢。”
凌浅可不搭这话,只又把手伸了出来,低声说:“裤子,好像被你扔地上了。”
宗洲忽然正经起来,道:“我刚才急,都随手乱扔的,小浅你帮我看看,扔到哪里了。”
“怎么好乱扔呢。”
凌浅用被子包住自己,裹着脑袋,只露出一张小脸,听了宗洲的话,当真去瞧那衣衫乱做一团的地面。
一想起二人急不可耐的模样,这脸是更热了。
也是他转头看向宗洲的一瞬。
宗洲已是将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褥子上。
笑嘻嘻地亲了亲他揪住裹头被子的手,温柔地问:“小宝贝怎么总是这么可爱呢?”
凌浅皱了皱鼻子,道:“欺负我,大魔王怎么总是这么坏呢。”
“这声大魔王好听,我就喜欢你说我坏。”
宗洲抱住他坐起身,用唇蹭了蹭他的手背,直到他觉着痒痒,松开抓被子的手。
凌浅一张漂亮的脸蛋,完全露出来,青丝如瀑,捎带着露出的一截香肩,一点点红印子,怎能不叫宗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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