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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君宗语调中带着忧愤:“你现在为了维护谢党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邹清许:“”
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梁君宗的脑回路是怎么绕的。
“不是,”
邹清许问梁君宗,“我问你,如果不这么做,而是靠着一腔正义让皇上直接查谢党的人,你觉得谢止松会让你得逞吗?”
梁君宗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做的是对的事,为什么要畏手畏脚?”
邹清许:“因为你现在待的大徐,是一个奸臣当道、黑白难分的大徐,有可能你的折子还没送到皇上面前,就被人扣下了,就算能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大概率会让谢止松去处理,让谢止松处理的后果你想不到吗?”
陆嘉失势,现在陆党没了主心骨,下面的人要么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要么乖巧一阵儿,什么事都不管。
谢党把持朝政,可谓无法无天,关键部门全是谢止松的党羽,颠倒黑白和是非不分是基操。
杜平为邹清许补充道:“这些年来,有数不清的人前赴后继弹劾谢止松和他的党羽,几乎没有一个人成功,反而是那些上疏的官员,丢帽子的丢帽子,丢性命的丢性命。”
梁君宗神色肃穆,平复了半天心情后,对邹清许说:“以后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了,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哪怕前路荆棘丛生,虎豹环伺。”
邹清许目光落在梁君宗脸上,大大方方地直视他:“你以为这不是我要走的路吗?”
梁君宗耳尖一动,半晌过后,他依旧冷漠地说:“你现在走的路,绝不是父亲想让你走的路。”
邹清许呼吸一滞。
他的眼眶很快湿润,无论过去多久,每次想到梁文正,他眼里都能下一场雨。
此时,沈时钊站在园外看园子里的动静,他们的距离隔得并不远,杜平很快发现了不远处站得笔直的沈时钊。
他像一株松树,立在雾里。
杜平轻声提醒二人:“都察院的沈大人在园子外面。”
梁君宗用余光瞥一眼,偏头问邹清许:“你让他来的吗?”
邹清许心情烦闷:“没有。”
杜平给梁君宗使了个眼色,梁君宗的视线越过邹清许和沈时钊的视线隔空相望。
“既然他来了,刚好去会会他。”
梁君宗和杜平走出园子,邹清许跟在他们后面,心里七上八下,害怕他们打起来。
梁君宗一见沈时钊,脸色更差:“沈大人怎么来了?”
“我来找邹清许,听说他一直想见我,但前段日子我太忙了,现在终于腾出了时间。”
沈时钊说。
邹清许:“”
邹清许皱起眉头,想吐,沈时钊的话太假了,只听他继续开口:“梁大人,既然说好不往来,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既然邹清许没有做过分的事,你何必来大闹?宋越的事是我们都察院一手策划的,你要发火,要撒气,怎么不来找我?我一定恭迎。”
一旁的邹清许听得直皱眉头:老天爷,沈时钊这是在——替他说话???
沈时钊说完后,梁君宗一时哽住,说不出话,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时钊明里暗里讽刺他不是君子作风。
沈时钊知道梁君宗近日一定为了此事烦忧,所有的事情环环相扣,或直接或间接,和邹清许脱不了关系。
如果两颗大树打架,免不了会有受伤的草苗。
一切以大局为重,为重就有为轻。
沈时钊:“六科给事中的宋越树敌太多,太多人想对他下死手,他被流放,而不是被下死刑已是天恩。”
邹清许安静听沈时钊说着,他接连几次找沈时钊,正是为这个事。
宋越此人性情刚直,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但被处以流放之刑,则是莫须有的罪名和惩戒。
沈时钊刻意避开邹清许,让邹清许开始反思,宋越把朝中的人几乎骂了个遍,甚至还对荣庆帝的事指指点点,荣庆帝早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对他的惩治,是上上下下君臣一心,只不过都察院提供了导火索,爆发了。
梁君宗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沈时钊,沈时钊:“流放不是最终的结果,在流放途中,他还有可能遇到各种危险,毕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你们如果真想保他,不如好好想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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