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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火的心,哗啦它灭得冰凉冰凉的。
就这点事?郝灵背着手往外迈步:“我去遛弯儿,看家里还有什么可以买。”
买?!
盐阿郎一个激灵反应来:“我的银子呢?”
郝灵手在背后晃了晃:“小婵,去我屋拿银票给他。
一千一百两。”
一千两还债,一百两是工钱。
栗书生和盐阿郎虎视眈眈,小婵感受到夏天的炙热和严冬的寒冷,急忙跑进东屋,目光一扫,无语了。
谁家的银子开着盖放在床头边啊,上头银票海浪般推开。
生怕不招贼吗?从最上头郝灵自己放上去的里头数足了数,想,要不要盖上盖子,再一想,这院子绝对不会进贼,就这样吧,她家小姐就喜欢这盆景呢?见到银票,两人心喜,盐阿郎拿了十张去赌坊,生怕晚一步他的屋子就飞了,等他背着栗书生的工具箱回来时,已是午时,胳膊腿上缠了布条,淡淡血气。
就知道赌坊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见着盐阿郎真拿了银子来,更要如跗骨之蛆缠上来。
不过盐阿郎也是个狠的,自己见血别人肯定流的更多。
“没事儿了。”
盐阿郎满不在乎。
栗书生:“切莫再有纠缠。”
盐阿郎满不在乎的笑笑,顺手拿起尺子手指头在上头按了按,沾上一层墨。
栗书生在小婵的带领下已经看过四周围,心里有了谱,立时在院里摆了桌子当场作图。
前头一丛旺盛的薄荷,正好提神。
薄荷长得青翠欲滴,看上去颇为诱人,盐阿郎放下墨条,冲着最嫩的尖叶唰唰唰掐了好几朵,两手里搓来搓去,当净手了。
栗书生看他手里一眼,摇头:“粗鲁,以后你收敛些,毕竟郝灵是个姑娘家。”
“嗤,她是个姑娘?她就是个母夜叉,吃多了恶鬼的那种。”
言毕,盐阿郎生生打了个寒颤,嗖扭头,正屋门口黑漆漆的人影在阳光下浓郁得化不开,地狱来的似的。
他忍不住抖了抖眼,吓着了。
嘴上再怎么说神棍,心里对这类人也是有忌讳的。
他骂了她徒弟,她不会扎他小人吧?哎哟,伤口怎么更疼了?黑影转进屋里,盐阿郎一时没开口。
栗书生又摇摇头:“祸从口出。”
这次盐阿郎没嘴硬,只是突然捂着肚子狠狠皱眉。
“嘿,我可听见你骂我了啊。”
郝灵从影壁绕进来,嘴角泛油光,兴致勃勃:“驴肉烧饼可真好吃。
你们吃不吃,我带你们再去吃。”
栗书生抬头,笑着道:“我便不去了,将图纸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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