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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城道:“那不行,还是让我看看你的腿。”
他方才一听到阿翔说恩公出事了,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所谓关心则乱,在路上他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恩公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会忽然就不行了?况且,恩公只不过是断了条推而已,又怎么会突然吐血了?走到门口看到一脸淡漠的恩公正端正的坐在那儿,不免放下了心,但是看着恩公有些难过的表情,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恩公……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是阿福太笨,没有悉心照料恩公,所以才让恩公露出了这样的神色?
半蹲着摸着恩公的腿,感觉断裂的骨头都长得差不多,白离城轻声问道:“道长,你是不是觉得山中岁月枯闷,心中不愉快了?”
“白兄,莫要叫我道长了,听着生疏。”
“……”
“那我唤道长的表字博扬如何?”
“嗯……可以。”
陆衡修正凝神看着白离城。
他正低头仔细的看着陆衡修的腿,额前的发丝像是染上了淡淡的月光,整个人都融在了月光里,仿若蒙着成轻雾,玉白的下颚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陆衡修看着,忽然觉得心中有一道缺口被填满了,可是离得这么近,那一种胭脂的香味却更浓了。
怪不得阿福会有那样不好意思的表情,原来白离城这几天去找姑娘了?
有些不满的抿了抿,陆衡修忽然道:“白兄这几日很忙么?”
“……”
白离城一抬头,雪白的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确实有点。”
他的发情期还未过去,这几日确实有一些‘忙碌’。
陆衡修又接着道:“其实也没什么,这几日天气不错,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陆衡修第一次说这类似于‘调情’的话语,总有些不好意思,他一说完,就撇过头,佯装看起不远处的桐花树。
……白离城楞了楞。
一个人?难道阿福就不算人了么?他一转头,果然看到阿福蹲在竹林里,委屈的吸着鼻子看着他们。
见白离城没有回答,陆衡修又厚着脸皮道:“这几日几番叨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总觉得自己同白兄一见如故,再过些日子我便打算回去了,白兄……如果不介意,可否多……多……”
他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就觉得心跳如擂鼓,迟钝如白离城也发觉了陆衡修的意思。
“无碍,家中的事也解决的差不多了,我也觉得自己同博扬你十分的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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