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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棒的火车?”
行天崎一副没见过的样子到处摸摸。
谭真转头打量车厢入口处,那里有个给乘务人员设置的毛巾架,放着托盘和几个空的香槟杯,还有一块提示牌:“保持谦恭,请勿与乘客对视。”
这不像是一块没用的装饰,谭真将这块牌子拿起来给其他人看告诉他们别打扰乘客,但行天崎已经先一步推开了最近的包厢门。
里面空无一人,没有什么乘客。
柔软的地毯走上去吸收了所有声响,轮回者们穿过明亮地悬在他们头顶的吊灯,看到沙发后面是张宽敞得可以让三个人并排在上面打滚的大床,另一侧是包厢独立的浴室,这里的布局似乎尽可能在列车有限的空间里做到最好,一切遵循着一种统一而复古的奢侈风格。
一些细节的装饰上也丝毫不懈怠,这里的窗户宽敞而明亮,紧贴的台面上摆放着时令鲜花,一只穿着全套西装的动物玩偶倚在旁边,短小的两手之间插着份报纸,浴室里的用品也一应俱全。
行天崎看到干净的盥洗池眼睛就亮了,他身上蹭了一大块血渍,怎么都不舒服,正好能过去洗一洗。
他还想喊谭真一起,后者摇头拒绝了。
“你比我严重多了,不弄一下吗?万一后面还有会闻着血腥味抓人的怪物……”
他嘟囔道,哗啦啦拧开水龙头享受流动的温水,旁边还有两条小水管拧开流出来的是香气浓郁的肥皂泡,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闻起来令人舒适。
他把外套脱下来简单搓两把拧干挂在一边,看向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脸上也沾了点脏污,于是掬一捧水开始洗脸。
水的温度渗进骨头,让他从脚底到天灵盖都极度松弛地颤抖了一下,埋在手心中的脸色非常难看。
行天崎其实不像表面上那么欢脱,实际上他自己刚刚死于交通事故,这辆列车轨道下面压着的女孩将他完美拉回了那场灾难中,反复摩擦着他灵魂上名为死亡的伤痕。
但他不能表现得太过软弱,在阅读和观看过的所有故事当中,因为一点PTSD而陷入低谷不能自拔的角色总是最先炮灰的那个。
他已经在拖后腿了,譬如其他两个新人都解锁了底牌,就他还没有,不能让这种差距再进一步拉开了。
不远处隐隐传来同伴们走来走去寻找日志的声音,行天崎使劲搓了搓脸,抓下架子上柔软的毛巾把自己擦干,抬起头,再一次看向镜中干净的倒影。
……以及倒影的身后,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正紧盯着自己的玩偶。
是那只摆在窗台上看报纸的玩偶,棕黄色,看上去是头卡通驴的造型,有着长耳朵和凸出的前齿,身上却穿着绅士般整齐的三件套,脸上还戴着块银链单片眼睛。
行天崎看到它的时候它短小的手(蹄子?)中没有了报纸,而是平举起来指向门的方向。
他和那对充满恶意的塑料眼睛对视了。
浴室外的轮回者们只听见一声惨叫,纷纷朝浴室的方向奔来,接着就看到浴室推拉门整面被撞碎,一道影子裹挟着满身碎玻璃的残渣,就那么从里面横着飞了出来。
他并不是“摔出来”
就算了,而是尖叫着飞在半空中,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扯着领子还中途拐了个弯,一口气飞出包厢门,才屁股着地掉在门前的地毯上。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其余人:……
姚淑:“你这是怎么啦,你遇见什么了?”
“是那头驴!
浴室里的驴!
唉哟……”
行天崎试图爬起来,但只是从坐在地上变成了跪坐,痛苦地碰着自己的后腰:“我该不会把尾椎摔断了吧……”
“腿脚还能动就没有断。”
沈垂文认真地说。
柊小湫小心翼翼靠近浴室,碎玻璃在脚底下咯吱作响,她伸头看了一圈,疑惑道:“哪有什么驴?”
“你指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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