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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真乖。
她不喜欢便不喜欢吧,你不喜欢便别练了。”
半强迫式的“自愿”
是什么滋味,严佑再清楚不过。
手中的毛笔顿了下,姜落似乎觉得不妥,又很快在宣纸上重新练习,毕竟还没有离开严家,自己喜欢做的事是排在后位的,再者,她也没有天大的理由不去练写字,“再说了,以后……”
严佑一愣,随即无声地笑了,嘴角压不住地上翘,像是吃到了最甜的蜜。
以后,未来,姜落有将他规划进去。
姜落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只是问道,“我写的字没有进步么?”
他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拿过了她手中的毛笔,搁置在笔山上,“有进步。
别担心,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嘛。”
姜落听出了那意思——有进步,但不多。
“没关系的。
你不喜欢写,便不写。”
他的唇很快贴上了她的脖颈,时不时发出吮吸的声响,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碰着,“今早去请安了?”
“嗯。
稍微迟缓些,不碍事。”
在蒋蓉面前无非起立跪下两个动作,云枝也回来,加上她帮衬着,不会出错的——忍一忍就可以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惹出事端来。
姜落还以为云枝已经离开,没想到还能再见,想到两人见面同时开口问安,又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心里便踏实几分。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那倒不是。”
云枝笑了笑,“我只是回了一趟沉家,然后再去找了严二公子。
看样子,他是赶上了。”
烛火微微晃动,姜落被严佑的声音拉回思绪。
“那就是……休息好了?”
“好了一点点吧……?”
他的说辞带了些强词夺理,姜落的语气便有些不太确定,但吻已经不由分说地袭上她的耳垂。
两人前后隔着一张椅子,总是有些不过瘾,严佑将她抱起放在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
做过一次,他就能轻车熟路地褪去她的衣衫,使其半挂在腰间,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几番后,姜落便觉胸口一凉,原是里衣已经半敞,大片肌肤裸露出来。
下方的阴茎迅速跳动挺立,隔着布料打了个招呼,赤裸裸地昭示着主人的意图。
婚前即使认真读了一遍秦开舟给他的秘戏册,当时也绝不会想到如今会这般食髓知味。
开心了想做,不开心也想做。
所有的情绪都能在此处找到容身之地。
他的手能遮住姜落的大半张脸,一下就可以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掌控的感觉总是能让人兴奋更甚。
姜落已经能在接吻中更加顺畅地呼吸,但是几番激烈交缠后还是败下阵来,本来闭上的双腿也被亲软了,自然滑落分开,背对着跨坐在严佑腿上。
严佑很快松开了桎梏,给她片刻时间喘息。
他的一只手仍然抓握着她的乳房,偶尔坏心眼地搔刮过那一点,敏感的乳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凸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手摸向了桌上的一支干净毛笔,蘸了点清水,顶端变得湿润,泛着淡淡的光泽。
手腕转动,细软的笔毫在乳晕上打转,更像是在色情地描摹勾勒,痒痒的触感让姜落忍不住轻颤。
笔尖一路向下滑过小腹,暧昧地画了个圈,很快来到了下方,细软的笔头从白皙的大腿根部往上刷去,引得姜落就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用笔杆抵住。
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体内像是翻腾着一圈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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