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田大壮干惯了活儿,手脚十分麻利,等锅里的水煮得大沸的时候,他已经调好了一大碗灰面疙瘩。
水一开,他便用一个铁勺子将灰面疙瘩沿着碗沿儿一勺一勺均匀地剔下来,只见灵巧的手腕翻飞,手法十分熟练。
眼瞧着那面疙瘩就如同标准作业的螺栓一般粗细长短地落下锅去,随着锅里冒咕嘟热气的水跳跃着翻滚着,宛如一条条调皮的小鱼。
不一会儿,田大壮就煮好了一大锅面疙瘩汤,他手持一把竹抓篱往锅里捞,手起抓篱落,面疙瘩像下雨一般均匀地落在三个碗里,其中,两个是蓝底粗瓷的中型碗,一个是小汤盆般的灰底粗瓷大碗,除了碗的大小不同之外,还有一个区别,中型碗里是没放佐料的,而大碗里挑了一勺子红辣椒,衬得白生生的面疙瘩红白相间色泽鲜艳而诱人食欲。
田大壮将那两碗无盐无味的面疙瘩插上筷子,端到一张靠墙的桌子上,低声地说:“爸,妈,吃饭了。”
靠墙的一侧并列摆着一对遗像。
一副遗像是个中年男人,黧黑消瘦,正是电视里常见的淳朴农民的形象,也是田大壮记忆里一成不变的爹的模样,爹死了五六年了,相片都已经泛了黄,相架的木框也很陈旧,便显得另一副新崭崭地,简直不像是死人的遗像了。
另一副遗像则是田大壮的娘的,和田大壮的爹的典型农民形象不同,他娘长着一副十分漂亮而温婉的江南美人的模样,根本不像个农妇,而且,她也确实没干过农妇的活儿,她生田大壮的时候落下了病根,一点辛劳也受不得,顶多靠在炕上给爷儿两个补补衣裳,就是这点活儿,当年田大壮的爹都不许她干,等到田大壮他爹过世,她却又躺倒了,再也没能起来。
田大壮小时候身体也不好,猫儿一般又瘦又小,故而才得了“大壮”
这个名字,原是他爹的的美好愿望,可惜,他爹劳碌了一辈子,没看到儿子如今这身强力壮的棒小伙儿的模样就去了。
田大壮常常疑心他爹是累死的,因为那时候他一个小孩儿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只知道张嘴嗷嗷叫着吵吃的,而他娘又是个病歪歪的,只求不躺下生病就要念菩萨保佑了,哪里还叫她干什么活儿。
所以,这穷山恶水的小村庄里,田大壮他爹是主外又主内,一个人挑起了养活三张嘴的重任,能不累吗?能不早死吗?偏他爹还挑得乐呵呵的,心甘情愿的。
好在他爹死了之后,田大壮是喝凉水也见长,本来一个麻杆儿一般的身体就像是抽杆儿一般地长,一直抽到一米八多,十七八岁的时候简直瘦得吓人,只见骨头不见肉地,好在,慢慢地养了起来,成了现在这么高大魁梧的一个棒小伙子。
所以说,人都是逼出来的,环境造就人啊。
田大壮他爹在的时候,顶多叫儿子割割猪草喂喂猪,而现在的田大壮呢,为了生活绞尽脑汁,而且无师自通,木工、泥水工等到样样都会了,就在去年,田大壮一个人烧瓦烧砖,砍树刨木头加固房梁做家具,居然将这破烂陈旧的祖屋里里外外翻新成了青瓦红砖的大瓦房,叫村里的人都啧啧赞叹不已。
田大壮的娘是上个月才没的,不过从她病得瘫在床上到咽气的那一天,却花了足足五年时间,叫田大壮忙完了外面忙屋里,从庄稼地到照顾病母,生生从一个荏弱的少年成长为现在这样强壮而无所不能的青年。
再怎么累,再怎么辛苦,田大壮也认了,谁叫他仅有这么一个亲人呢?
可是现在,连这唯一的亲人也走了,同时还带走了屋里仅剩下的一点人气。
田大壮茫然四顾自己家的五间大瓦房和宽敞的小院,只觉得冷冷清清地,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田大壮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讨个媳妇了。
有了媳妇,就有了说话的人,而且,男的女的在一起滚了被窝,三年五载地,就能生一窝小崽子出来,还愁这五间大瓦房冷冷清清没人住吗?
其实,田大壮满可以像别家的后生一样,长大成人了就出去务工,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挑沙土盖房子挣工资,怎么也比在田地里刨土坷垃强,可是,田大壮的想法不同,一来,他长到现在的二十二岁,连这山外面是怎么个情形都不知道,本能地不想改变现状,二来,他是个光身,一旦走了,这房子就没人住了,好不容易花了许多心血翻新得跟全新的一样的大瓦房还没怎么住就落到别人手里了,能叫人甘心吗?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