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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不惊地看着,仿佛一头被抬上砧板的猪,这场景多多少少有点奇诡的感觉。
太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坐在床沿,细瘦的小腿无意识地晃动着,看着对面忙忙碌碌的滑稽戏,有些提不起精神地打着呵欠。
港口afia的人要把他赶走,被森鸥外阻止了。
“这位少年是我的病人呢,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诊所,该出去的是其他闲杂人等才对吧?”
那位提出送人过来的“心腹”
,是港口afia在场除了首领之外职位最高的人,他深深地看了森鸥外一眼,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后,那人当即切换了一副神态,恭敬地对森鸥外欠了欠身:“时机已到,静候您的佳音。”
很显然这是激进派为森鸥外安插的人,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已经完全被森鸥外收服,等森鸥外上任后就是他的嫡系。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这人也走出了门外。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零散的脚步声,为了方便森鸥外办事,门口的守卫全部被调走了。
小小的诊所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森鸥外带着听诊器,俯下身认真地给老首领做着体检,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好似很在乎首领的身体一样。
大仓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有些唾弃他的戏精。
想到太宰还在场,她走过去柔声问道:“你还想睡会儿吗?还是跟我回去切蛋糕。”
大仓话音刚落,还不等太宰回答,森鸥外突然手术刀一挥,割断了老首领的气管和动脉。
血液飞溅过来,大仓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有几滴没挡住,溅上了太宰的脸颊,让他本就阴郁的气质更平添了几分危险。
大仓气得转身就给了森鸥外一脚:“切n气管呢切切切?故意恶心我是吧?”
森鸥外早有预料地闪避了,没完全闪开,胫骨被踢得生疼,但为了此刻自己的逼格,他咬牙忍住了,充满克制地回道:“过度溺爱,无视青少年的真正诉求,自以为是的结果只能养成精神上的侏儒。
我要把太宰君带进afia,他将成为我首领之位的见证人。
他今后要切的是人命,而不是蛋糕。”
“见证人?”
大仓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可没听说有这事。”
“目前来说见证人不是最安全的吗?如果见证人死了,最受人怀疑的就是我这个刚上任的首领。
我并不期待组织动荡,所以我和太宰君完全是利益共同体。”
森鸥外顿了顿,又轻声喃喃道:“难道这样了你还不放心吗?”
大仓的神色冰冷:“森医生你别把其他人当傻子。
你也说了目前了。
等你坐稳了首领的位置,见证人不就是最应该消失的角色了吗?”
而且太宰还是名有自毁倾向的少年,说不定都不用他动手,就悄无声息地死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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