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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仓鼠愣了愣,却依旧一跺脚道:“小老板,小人只不懂,明明是夫人的遗骸,滴血为证,您怎地不认?就算您不认,也好歹给小人一个明话!”
“现在走,你还能拿五百两。”
“小老板,钱不钱的都在其次,小人要的是一个理。
我辛辛苦苦找到了遗骨,您非说我冤您,这——这我不冤死了吗?”
柳梦斋的面容忽地显露出一种冷淡的笑意,他一眨不眨地盯住了钻仓鼠,“是‘他’命你来骗我的,对吧?”
即使在这般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钻仓鼠的脸色在刹那间为之一变。
他强作出惊讶的神色,“谁?没人要骗小老板哪。
这真是老夫人的遗骨,您信我!”
柳梦斋只信一件事,像钻仓鼠这种人,哪怕把他们一辈子所说的实话都写在一片巴掌大的纸上,最后那张纸也会留下骇人的空白。
这些个冷酷无情的凶手、言而无信的骗子……能叫他们保持忠诚的对象历来只有一样:钱。
而眼见钻仓鼠宁愿冒着失去巨额赏钱的风险,也要说服他这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骸骨属于他母亲,柳梦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只为了使他吞下这苦涩的谎言。
现在柳梦斋感到激愤了,许许多多的激愤轰隆隆地从四肢百骸滚向他心口。
他照样保持着微笑,走回神台前,再度捡起了那一根胫骨,在手里头掂了掂,抡高了手臂。
那根骨头先是在钻仓鼠的脑袋上劈裂成两段,碎骨的尖端又在他整张脸上造成了无数的割伤、刺伤、擦伤、挫伤……到最后,他的头脸已完全变成了一张血红的面具,而那根骨头也一再断折,只剩下小小一截。
“你把这话传出去,下一次再有人拿野骨头来骗我,断掉的就是他自个儿的骨头。”
柳梦斋把手间的断骨抛开,扔在鬼哭狼嚎的钻仓鼠脚下。
忠顺在一旁盯着他,轻唤了一声:“小老板……”
柳梦斋发现自己的左腕又开始流血了,血已浸透了绷纱。
他推高袖口,让忠顺替自己重新包扎。
但他的伤口其实在别处。
他本来打算回文淑那里过夜,走到半路又变卦了。
他拨马往槐树胡同,一径进了自家的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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