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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说不行还有用吗?迟雪洱被他的威慑力和荷尔蒙压迫,明知逃不掉,身体却还是屈服于危险的本能无意识往后退,身上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如临大敌。
一只大掌扣住他的后脑,阻断了他的动作。
用的力气明明不大,却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令迟雪洱不自觉的后背紧绷。
“不要害怕。”
陆熵在他耳边哑声道。
迟雪洱感觉他的嘴唇几乎就贴在自己耳朵上,灼热的呼吸濡湿耳垂,让他止不住敏感的颤栗。
“可以吗?”
男人又低声问了遍,嗓子比刚才哑得更厉害了。
迟雪洱这才意识到还没有给他答复,可,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真的还需要他多余的点头应允吗。
他甚至有些搞不清楚这算不算是陆熵的某种恶趣味,又或者只是他骨子里单纯的绅士和克制。
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了,迟雪洱脑子发蒙,微仰起头,缓缓垂下了睫毛。
他的脸上有一抹红,在冷白的皮肤底层上愈显艳丽,很像他现在的嘴唇。
陆熵一直觉得,迟雪洱长了一张很色情的唇瓣,特别适合接吻,唇形小而多肉,唇珠时常嘟嘟的,丰盈柔软,看着便想亲下去。
尤其他此刻还特意将这副唇瓣献上,面容洁白纯净,却勾人而不自知。
陆熵眸色晦暗,再没有克制,握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迟雪洱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吻了好几次了,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触感如此清晰深刻。
陆熵比昨天他发烧时要吻得强势些许,简单吮吸了他的唇瓣后,便用舌尖撬开一丝缝隙。
迟雪洱还未来得及适应突然闯进来的陌生触感,便感到一抹柔软细细舔过他的齿列,惊得他脊背发软,身体不受控地向后倒。
陆熵圈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依然掌控着他的后颈,手指钳起他下颌,吻得愈发深入缠绵。
迟雪洱只觉得自己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他快要不能呼吸了,只能在唇与唇交缠的缝隙溢出些破碎的鼻音……黏糊糊的,像是要融化了。
陆熵退开一些,等他慢慢喘匀气息,唇贴着唇,呼吸声很沉:“好甜。”
迟雪洱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迟缓地思考:“应该是,牙膏的味道吧……”
“嗯。”
陆熵嗓音沉哑,再次含住他的嘴唇。
一吻结束,迟雪洱张嘴大口喘息,额头和鼻尖都沁出细腻的汗水,整个人软倒在陆熵怀里,嘴唇麻酥酥的,早就没了正常的知觉。
陆熵比他平静许多,只是呼吸略快了些,手指在他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声音中并无餍足:“还好吗。”
迟雪洱胸口依然起伏得厉害,想回答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一身含糊的呜咽,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一般,湿漉漉的,可怜柔软。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声似是而非的低吟却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本来已经算是冷静下来的陆熵不知又被刺激到哪根神经,竟然在他出声后又再度亲了上来。
并且明显比刚才更加粗鲁深入许多,舔舔咬咬,退出来,又再进去,亲不够一样。
迟雪洱晕乎乎的,被他嚼得不知天南地北,脊椎像过了电,阵阵的酥麻。
等陆熵彻底停下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迟雪洱双眸水润迷离,视线模糊一片,嘴唇除了麻和热再没有其他知觉。
陆熵等着他慢慢恢复,手掌在他背后一下下轻抚,帮他顺气。
迟雪洱心跳很快,腰那里似乎还在止不住的细微颤栗,他觉得有点丢脸,却又实在缓不过来这股劲,伸手想把人推开,手却软得跟豆腐一样没有力气。
“还好吗?”
陆熵了解他现在的状态,并没有直接顺着他的意放开,只是向下虚虚圈住他清瘦的手腕。
迟雪洱知道就算陆熵放开他,估计他现在也站不起来,干脆也不再挣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闷闷的不说话。
陆熵等了一会,见他一直没有声音,轻轻捏捏他的手指:“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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