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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来了刚好,给你尝尝我的新品。”
阮嘉,butland的舞担,高中毕业就过来当练习生,队里年纪最小,季沨作为队长,一直很照顾他。
后来因伤退役,在这里开了个酒吧,没跟其他酒吧街的竞争,而是独辟蹊径走了会员预约制,来这里都是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吧叫做“陌路”
,就是取了“相逢陌路应不识”
的意思,不管之前是什么恩怨,来这里的就当不认识,甚至可以自由佩戴面具,不会有任何拍摄工具,最大限度地保证了这些客人的隐私。
凭借着之前在butland积累的人脉,这间酒吧很快小有起色,至少季沨今天来的时候连个卡座都没混上,只能跟着酒保坐吧台。
“什么啊,不要污蔑我好不好,”
阮嘉说,“你的私人包厢一直在后面,不是你自己说坐吧台方便看帅哥的吗?”
阮嘉推了杯鸡尾酒过去:“先尝一尝萨泽拉克。”
“帅哥啊……”
季沨揉了揉自己还有些发红的腕骨,脑中浮现出陆屿洲的模样,和他压在自己身上时疯狂糜乱的样子,轻声道,“太凶了也不好。”
“什么?”
“没什么,”
季沨的手指抚上冰冷的杯身,换了个话题,“对了,我见到宁辛了。”
阮嘉拿酒瓶的动作一顿,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季沨说的是谁:“他?当初出事的时候,我们不是都套麻袋打过一遍了吗?”
此言一出,季沨和阮嘉都笑了起来,阮嘉回过头:“你不会又动手了吧哥?”
“没有,让他站着等了一天而已。”
“其实我当年……”
阮嘉深吸口气,“医生说,那场戏只是个引子,根本原因还是之前过度训练留下了病根。”
“可我训练了那么久也没个名堂,有时候想想这可能就是命吧,我现在已经开看了,”
阮嘉拿起杯子跟季沨碰了一个,“可能我就是没有成名的那个命,再说了,现在不是也挺好的。”
“倒是你,哥,以后还是注意一点,不要给自己拉那么多仇恨,这个圈子,万一有一天出点什么事儿,指不定谁都来踩一脚。”
季沨仰头喝了一口酒,满不在意往后一靠:“这圈子,难道我做个圣父,他们就能不等着踩我一脚吗?”
“再说了,别自作多情,也不是全是因为你,”
季沨说,“主要原因呢,是他骂了我。”
“卧槽他骂你?”
阮嘉当场把杯子一放,袖子一挽就要动手,“这孙子骂你什么?!”
“骂我跟肖导……”
季沨的话还没说完,吧台对面忽然坐过来一个人,端了一杯龙舌兰日出,笑容甜美:“哥哥,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从这家酒吧开业,季沨每回来都喜欢坐在吧台猎艳,但是猎了这么久也没见他主动出手领回去过,倒是来搭讪的人一茬多过一茬。
阮嘉抱着看戏的态度往角落里站了站,细数这位编号四百零一的伤心者。
人长得倒是挺乖的,来酒吧还穿了件白色卫衣,睫毛长长,眼神清澈,看起来跟个高中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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