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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知道?”
想起前几日薛蟠回家给她讲的那场别开生面的登基大典,安宁还是笑得不行,“我、我就知道,出糗的事摄政王肯定不会跟你说。
可你哥哥当时也在啊,他说……”
安宁笑得直捂肚子:“他说小皇帝也不知憋了多久,差点把金銮殿尿发了河,摄政王抱着小皇帝脸都黑了……哈哈哈……”
小皇帝登基之后,封了卫持为摄政王。
薛宝儿忍笑去扶她:“还怀着孩子呢,仔细动了胎气。”
安宁和薛蟠也是被赐婚的,接圣旨当日入洞房,还好两家早过了小定,只需补办婚礼。
洞房那日薛蟠伤势还未痊愈,薛母还担心委屈了安宁,谁知才过了小半年,安宁便怀上孩子了。
安宁闻言不敢笑了,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没觉出异样才看向薛宝儿:“你哥哥说第一胎想要个女儿,先开花后结果。
可我怎么听人说,头胎生女儿像姑姑呢,他这是有私心啊。”
薛宝儿苦笑:“那嫂嫂瞧着我像谁?”
安宁仔细端详薛宝儿的脸,恍然:“之前还不觉得,你们兄妹俩的眉眼倒是有几分相像,肤色也像,晒都晒不黑。”
薛宝儿摊摊手:“我看哥哥的私心很重呢。”
安宁拉着薛宝儿的手,凑近了问:“你们成婚都快四年了吧,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摄政王他……”
早年贪花好色伤了身体?可转念一想,薛蟠从前也是个浪荡子,比卫持不遑多让,也没见伤着哪里,反而在床笫之间対她颇多照顾,让她很是受用。
“不是。”
薛宝儿很想替卫持辩解,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安宁,她和卫持至今还没圆房吧。
想到过了年,她就要及笄了,薛宝儿只觉双颊发烫。
安宁从前没少跟着卫持一起逛青楼,那也是见过世面的,如今成了过来人,总感觉薛宝儿这满面含春的表情有些古怪。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中划过,她屏退了服侍的,压低声音问薛宝儿:“你们不会还没……”
薛宝儿脸更红了。
安宁:“……”
她就说呢!
卫持就这么生生忍了四年?那得多喜欢才能耐得住啊?不対,正因为喜欢才更耐不住。
要不是她怀了孩子,不能同房,薛蟠恨不得夜夜死在她身上。
这怎么受得了?薛宝儿最开始把安宁当老板,后来当闺蜜,如今安宁嫁到薛家来,薛宝儿便把她当成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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