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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终于发作了!
她被他的压得动弹不得,只盼望他体内的药效快些散发,尽快发作。
他现在连拿匕首的手都颤得拿不稳,等他晕了,她就能逃了。
季则尘蹙眉抵御体内翻涌而来的热意,烛光朦胧地落在脸上,皮肤泛起似动情的潮红,冷白颈项皮肉下的青筋,鼓起漂亮又隐忍的弧度。
像极了神庙中被众生供奉着,高不可攀的玉面菩萨被强行拉下凡尘,染上不应有的七情六欲。
中迷药之人不应该马上昏迷吗?为何他看着不太像是中迷药了?
唐袅衣看着眼前面色潮红,呼吸紊乱,却似乎眼含杀意的漂亮青年,不争气的对他吞咽着口水。
不是馋的,是害怕的。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季则尘微扬起昳丽的眉眼,噙着温和得似是同情人的笑。
但却不知何时已经将锋利的匕首,架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不对……”
他又垂下头,眉峰蹙起,似在仔细辨别是什么药。
唐袅衣不敢动,颤着眼睫看着他,心中只盼望他尽快些药效发作。
须臾后,季则尘目光柔情地落在她的身上,眼底似压抑着迷乱的光,殷红的唇微启,忽然念出药材的名称:“肉桂、阳起石、鹿茸……”
听着他念的这些药材名,唐袅衣大脑有些空白,捏着裙摆的手指用力得指尖泛白。
虽然她对药的认知仅限于枸杞、当归,但也能猜到他刚才念的,或许是刚才那颗药丸的配方。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
唐袅衣回神后转过头,白净的小脸在灯光下,有种可以肆意捏碎的脆弱:“少师在说什么?”
季则尘的眼神似是能看穿一切,面上并无被欺骗的怒,反而被黑夜渡上一层和平的暗光,定定看人时依旧有天生的怜悯与慈悲。
刚才他念的全都是壮阳药材,只有一味药他分辨不出是什么,尝不出好坏来。
他温声问:“虽然还有一味药材未曾尝出来是什么,但我觉得还是应该直接问你的。”
还不待唐袅衣开口,一旁的赤貂忽地跳上她的肩膀。
沉重感让她发软的腰蓦然塌下,手肘反撑,裙摆如花般散落。
赤貂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尖锐的爪子在她的衣襟处一勾,单薄的布料脆弱的被划破,暗含馥郁的雪白柔肌肆意地暴露在光下。
唐袅衣想要阻止,但又惧怕面对自己的尖锐铁器,仿佛她一动便会被毫不犹豫地刺破身子,可怜又绝望的死去。
赤貂从她身上寻出了那瓶药,讨好地叼咬着窜至季则尘的脚边吱吱地叫,好似在等着主人的夸赞。
白养了白眼狼貂,她只恨不得拎起它毛茸茸的尾巴,倒起来将它吃过那些东西都倒出来。
唐袅衣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季则尘握上那玉瓶,垂下鸦黑睫羽打量。
作案之物都被找到了,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唐袅衣怕得雾气在眸中,凝结出晶莹的玉珠子,顺着纯白无暇的脸上滑过下颌,沿着纤细的颈项。
她控制不住的泪珠没入敞开的领口,雪峰似的腻白被破败的布料半遮半掩,呈现纯白与娇媚。
他没有去看她,面上因忍耐而浮着薄薄的汗,似在极力压制药性。
都如此了,还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从玉瓶中倒出剩下的几颗药丸打量。
周围阒寂得惊人。
这么久了,季则尘还能忍住不晕过去,想必药效不强。
跑吧!
唐袅衣紧张的在心中盘算,应该挣脱他如何跑,然下一息,他抬起绯红的脸,忽地擒住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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