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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比,刘野菊把沈二柱一起埋怨上了。
她后悔嫁这来,过的什么日子啊。
憋了巴屈的。
沈行疆的话把沈家其余人着实酸了一把。
沈三柱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沈行疆:“老四,我以前竟然没发现你说话这么恶心。”
沈行疆的目光凉凉地扫向他:“这么多年没找到媳妇儿,可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姜晚婉端起碗用筷子往嘴里扒拉饭,救命啊,来个人收了他吧。
沈三柱被怼的脸是青红交织。
“我娶不上媳妇儿怪我的嘴吗,怪就怪我们二房没有多余的房子,现在我还和我爹娘一起住呢,哪个好姑娘愿意嫁过来和我爹娘挤一起!”
这话早就该搬到台面上来说了。
沈三柱看着在场众人,等一个答复。
沈行疆上炕吃饭,满屋子中,炕上一个沈行疆,地桌上一个姜晚婉,就他们俩吃得香。
刘野菊看着他们,笑着说:“诶呀,瞧把你愁的,这不是有现成空出来的屋子,老四他们结婚以后三叔搬到奶奶他们屋里来了,那西屋不是空着,三柱结婚住过去刚刚好,你们兄弟妯娌还有个照应。”
把三柱弄出二房,二房两间房早晚是她和二柱的。
沈三柱沉默了,他不管是哪里的房子,只要是房子就行。
准确说,二房的所有人都在心里翘首以盼,希望三房能把另一间屋子让出来。
沈业军拿起筷子:“这可不中,我那东屋空着是留给我孙女孙子的,空着的屋子招子招财,你们谁敢打那屋子主意,别怪我急眼。”
话落,他重重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沈业军平时万事不关心,却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谁敢欺负他儿子儿媳妇儿,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始作俑者刘野菊被吓的瑟缩了下肩膀。
姜晚婉看了眼她这个不咋说话的公公。
沈业军是沈家叔伯辈长得最周正,性子最沉默的一个,但他对自己总是笑呵呵的,没有任何要求,关键时刻还帮着她。
这个公公是真的好啊。
姜晚婉擦了下嘴:“三柱的婚事的确不能拖。”
沈三柱眼睛瞬间亮了,连刘野菊也愣住了。
沈老太疑惑的看向姜晚婉。
沈业军皱起眉,不晓得儿媳妇儿此时接这话的目的,但没有说话,想听听儿媳妇儿后面要说啥。
只有沈行疆低头笑了下,知道他家晚婉要反击了。
姜晚婉对刘野菊温柔一笑,捅出温柔一刀。
“二嫂你看你也经常说自己生不出儿子,既然这样,不如你们一家四口搬去和二叔二婶住,把房子分给三柱呗,万一三柱和三柱媳妇儿就生出儿子呢。”
她觉得男宝女宝一样金贵,可恨的是刘野菊不把女孩儿当人看,还天天觉得有人因此嘲笑她,人就是这样,你拼命安慰她总多疑,你在她痛处上戳两下,她自己就恨不得把短处藏起来。
沈三柱住三房房子名不正言不顺,机会不大,听姜晚婉帮他,他点了点头。
“弟妹话说的有道理,二哥二嫂,你们搬出去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刘野菊瞬间怒了,一把摔了碗:“好你个姜晚婉,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会算计的,为了三柱结婚你就要夺我和二柱的房子。”
沈行疆面色瞬间骤冷,他二话不说掀了桌子。
桌上的碗筷子噼里啪啦掉到地上,糊涂饭在空中洒得哪儿都是,桌子砸在碗上,砸碎了一大半的碗。
果果和穗穗害怕地躲到沈大柱怀里,沈大柱拍着孩子的肩膀哄他们,作为家里的长兄他没有出生斥责,是刘野菊过分先打三房的房子。
老四这把不发火,下回刘野菊能把他家里的东西都抢了。
沈行疆面若冰霜:“刘野菊我给过你几分薄面,你别不要脸,这次你对我媳妇儿摔碗,我摔桌子,下次你敢瞪她一眼,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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