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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哆嗦,回头喊道:“陶陶?”
穆陶陶听见喊声回头望着他,定定的看着他看了许久,眼泪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掉,看了半晌之后伸开双臂朝他扑了过来,哽咽着喊了一声:“爹爹。”
霍砚徵:“……”
“我是……”
皇叔。
听着她抽抽搭搭的哭声,皇叔二字终是没有说出来,大概是做噩梦,还梦见长信侯了。
他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刚才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醒,霍砚徵也有些弄不清楚了。
哭够了,睡着了。
看着她眼睫上还挂着水渍,他伸手给她轻轻的拭去,看着这张还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的脸,霍砚徵心中的罪恶感从心头升起。
知子莫若母,太皇太妃果然早就看穿了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把你当爹,而你却只是一个肮脏的东西。
对自己有个清楚的认识之后,霍砚徵的心里多了几分烦躁。
喊了一声:“春晓。”
春晓从外面进来,还以为是要传膳,却听霍砚徵吩咐道:“把小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从今天晚上开始,让她回小院里住。”
春晓愣了一下,心想着这不是中午才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赶她回去。
但她见霍砚徵脸色不悦,并未多话,迅速的把东西收拾好,送回了沁园内。
将东西摆置好,又让人在屋内烧了地龙,把火盆也烧好,确保晚上屋内不会冷。
东西都搬走了,霍砚徵才让上晚膳。
他叫醒了穆陶陶,只见她翻了个身,一只眼闭着另一只眼努力睁开,看清是他之后呢喃道:“皇叔,你做好回来啦?”
霍砚徵道:“嗯,醒了没有,起来用晚膳了。”
穆陶陶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霍砚徵下意识的伸手去给她理凌乱的发丝,手都伸过去了,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叫了秋月进来。
给她梳洗后,一起用完晚膳。
她心里惦记着合意饼和糖葫芦,便只吃了一点点饭,便就去吃甜点了。
她一边吃一边望着霍砚徵,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霍砚徵看着她这模样,嘴角不知不觉的扬起一抹笑。
“好好吃,皇叔你尝了吗?”
霍砚徵听着她的话恍然回神,敛了敛嘴角的笑,淡淡道:“我不爱吃甜的,你吃吧。”
“可是上次合意饼你都吃的啊。”
霍砚徵蹙了蹙眉,“就是那次吃了,觉得不好吃,以后不吃了。”
穆陶陶神色暗了下去,勉勉强强的吃完手中的那块合意饼,便没再拿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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