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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个人重归于好了,这玫瑰园子也是时候捡起来好好拾掇拾掇了。
霍斯尉站在别墅门口,司沛南戴着草帽半蹲在园子里,他在回忆。
司沛南刚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同他亲昵起来的时候,是晚春还是初夏,霍斯尉记不得了。
那个时候的司沛南还没有现在放的开,那个时候他们就连牵一牵手都显得暧昧极了,也是一个晴好的天。
司沛南似乎感受到了霍斯尉的视线,正蹲着除草呢,转过了头看向正门口,霍斯尉就静静地伫立在哪儿看着他,他们相视一笑,司沛南歪着身子给他敬了个礼。
太阳光打在他身上真是好看极了,就这么照进了霍斯尉的心里。
打断他们的是一段急促的座机铃声,听见这段铃声,霍斯尉眉头肉眼可见的蹙了起来。
心里已经有所猜想,但当他实实在在的看到座机上那串数字的时候,人还是必不可免的烦躁了起来。
“霍斯尉,你是真有种啊?把人打进医院了?还是市长的儿子,你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你怎么不把别人打成残废,让人家抬着棺材直接来部队找我得了呢?”
霍正军的声音震慑力极强,他瞥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霍正军部队办公室的电话。
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到底还是让霍正军知道了。
霍斯尉用手掐了掐眉心,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直接开了扩音,反正别墅里空无一人。
霍正军骂他多半也就那几个词,霍斯尉听得面无表情。
直到霍正军说让赵柯回南方的时候,霍斯尉才意识到霍正军是动真格的了。
赵柯在他这儿,他还能护着,回了北方,虽说邵景轩是他男朋友,也回了北方,但是在部队里,见一面都难,还不如跟着他在南方。
“你不是说赵柯就跟着我?怎么着?现在还反悔了?合着您真把赵柯当棋子使,呼来唤去?”
霍斯尉语气讥讽,言辞刻薄,这是他和他亲爹一向唱擂台戏的风格。
对面的霍正军俨然不吃他这一套,哼笑一声,老神在在地坐到了办公椅上,叩着桌子就像训斥部下一样:“霍斯尉,你别忘了,赵柯本来就是我的警卫员!
是我放心不下你让他去北方拘着你的,现在有用吗?景轩也来了一趟南方吧?从部队里跑出来的,你当邵家的人是傻子?你看看你自己一天天做的是他妈的人事儿吗?”
霍斯尉不做声,听着霍正军继续数落:“你脑瓜子好,但凡你跟你姐姐一样把这门心思用到从政上来,哪里能出这么多幺蛾子!”
“怎么着了您?我姐是从政了,您关心过我姐吗?我从政?您凭什么要我从政?您不是还有个儿子也从政了吗?不就被您庇佑着吗?天天在您旁边,怎么着,您还想让我也过来孝敬您啊?那我远在美国的妈怎么办?”
“你是个什么混账东西!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别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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