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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渊这般反应,顾宁满心以为这珠子就是自己曾经送过的那个了,但她只略微摸了一下,整颗心便如坠冰窟。
颜色、式样都足以以假乱真,若是不细看的话,就误以为两样东西是同一个了,但是……不管她怎么摸来摸去,不一样的还是不一样,这样东西背面有几道凹痕,而她送的那串珠子虽不是什么上等货色,却也是打磨好了的,个个莹润光滑。
顾宁就这么摸着,喉头紧缩,吞一口水仿佛都在往里头咽刀一样,摸了半晌,她没把东西取下来,又把那颗珠子重新放了回去,低着头默默呼吸了好一会,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沈沉渊。
她顿了一下,轻声道:“是……一样的,就是我送的那颗。”
想了想,又纠正道:“是我送的那串珠子里头的一颗。”
两人隔得近,顾宁嘴里呼出的气几乎都能拂到对方脸上,沈沉渊撩起眼皮问她:“你就没觉得,这串珠子有哪里不一样?”
顾宁觉得自己的喉头又痛了一下,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是一样的。”
她自顾自地又重复了一遍,“就是一样的!”
沈沉渊拧了拧眉,“你没摸到?还是不太一样的,它上头有——”
他说着就伸手要去取脖子上的那个珠坠。
顾宁一把握紧他的手,眼神凶狠地看着他,“我说一样就是一样!
和我送的那个没什么不同……”
话虽说得凶狠,但却显出点底气不足,顾宁抬起头看着沈沉渊,眼尾处还泛着点红,“你现在才说哪里不一样,是不是晚了点?!”
她眼睛里泛出点湿意,手死死地卡住那颗珠子,“你想反悔?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提这两个字!”
沈沉渊被顾宁这一通抢白说得一愣,凝神想了片刻,明了,嘴角向上扯了扯,却又觉得心里有点软绵绵的疼,他看着顾宁,放软声调道:“你把它拿出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顾宁恶狠狠地看着他,拳头攥得发抖,低着头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把那个珠子取了下来。
沈沉渊垂着眼皮看她,“你把东西摊开看看。”
顾宁梗着脖子,硬邦邦道:“没什么好看的。”
沈沉渊温和笑道:“摊开看看。”
顾宁咬了咬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沉渊露出点笑意,“这是我心上人送我的东西,你就不好奇,不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送的?”
顾宁脸色灰败,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线,但还是听沈沉渊的话,慢慢把握紧的手掌摊开了,她边摊开边憋着一股火看着沈沉渊,“就算、就算是你心上人送的,那又怎么样?我没见你跟其他哪个女子在一块过,说明你跟她有缘无份,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顾宁也知道自己是在强词夺理,但她被沈沉渊气昏了头,也顾不了这么多。
沈沉渊看着顾宁这副怒火上冲的样子,又有点心疼又有点忍不住笑,他眸子微微发亮看着顾宁,“你好好看看,你说的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
顾宁心里憋着一口气,脱口而出,“不就是上头有几个凹痕!”
沈沉渊微微勾起嘴角,像哄着面前这人上钩似的,“那你再看看,这凹痕是什么?”
顾宁眼神跟头小狼似的,就那么看了一会,她突然扯开嘴角微微笑了下,沈沉渊听见她压着声音低低地在说:“就是有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比不过她?……”
她这么喃喃说了一通,便有摊开手细细去看那颗珠粒,上头果真是刻着几道凹痕,顾宁稍稍瞟了一眼,好像隐隐约约是个字的模样。
顾宁拿起来一看,上头果真是个字,像是有人拿小刀仔仔细细刻上去的,笔画的周围都磨圆了,顾宁看清楚那个字,愣了。
沈沉渊靠在她额前,也跟着去看那个字,他一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再明显不过的笑意,“怎么样,看清楚了吗?是不是宁字,是不是……”
他顿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顾宁,“是不是顾宁的宁。”
顾宁心里头像有一把火,要把沈沉渊和她都烧了,她迟疑片刻,讷讷道:“顾宁的宁?”
沈沉渊这会舍得把手脱出来了,他捏了捏顾宁的耳垂,上头似乎还残存着些灼人的温度,肯定道:“顾宁的宁。”
顾宁本不欲笑出来,但怎么都控制不住嘴角向上仰的弧度,她不自在地抿着嘴唇道:“你、你什么时候刻的这个字?”
沈沉渊呼了口气,“好久之前了。”
“早在你送给我这颗珠子之前,这个字就刻在我心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爱你们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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