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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身后站着许盈,他这才连忙退到一边:“小郎君。”
许盈没有认出他就是自己在南来路上救的人,一方面当时他也就是匆匆一瞥,而且他那个时候还病着呢!
另一方面,如今的关春和那个时候也很不一样。
当时是逃难路上,饿的面黄肌瘦不说,还蓬头垢面,根本看不清楚脸。
如今看着就是一个清清秀秀的少年。
这时,发现找不见许盈的裴庆也找到了这边:“玉郎?”
许盈出来走走消食,到了时间还没回去,裴庆就来抓人了。
此时低头一看,也看到了青石板上暗色的水迹,现在不是夏天,这种水迹消失的很慢,他一眼就看出了是自己上课时教的东西。
“读过书?”
挑了挑眉,裴庆问道。
关春对于裴庆这样的夫子是非常尊敬的,老老实实道:“回先生,在家时读过两年书。”
知道眼前这个杂役少年读过书,许盈和裴庆都不意外——看他写字就知道了,必然是有些功底的。
问这话的裴庆问过就算了,并没有再说什么一个杂役能读会写,这确实不常见,但也就是那样了而已,并不值得裴庆再多看一眼。
说起来能读书,这个少年过去的家境也应该还不错,但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大人物们今日是金杯酒、绫罗衣,明日说不定就是寒光刀、阶下囚了,他这样的普通人更是无法对抗突然降临的天灾人祸。
发生什么都不让人奇怪。
反而是许盈比裴庆要有责任心的多,问了杂役少年几个问题,了解了对方的确切水平,这才点点头离开。
“怎么,玉郎可怜那少年?莫不是要让他也来读书?”
回书房的路上,裴庆笑着问许盈。
说真的,许盈真的这样做了,他也不会奇怪。
但许盈又一次没按牌理出牌,摇了摇头:“倒不是若真的好学之人便让来读书,书房如何装得下。”
许盈上课的书房眼下倒是还有空余的地方,但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进去上课的。
不是许盈不愿意帮助这些有求学之心的人,而是他就算有这个心,又能帮到几个人呢?说起来,想要进他的书房读书的人何其多?可最终也就是现在几个书童而已。
这种情况下,让这个杂役少年去,这又算什么?
“我只是可惜他再者说了,做杂役活儿也太浪费。”
以这个时候的识字率来说,一个能读会写的人干杂活儿,那是对人力资源的极大浪费!
他完全有能力去做更轻松、回报率更高、方便继续学习的工作。
不过具体该怎么安排,就不用许盈费心了,他可以让身边的人去办。
裴庆明白过来许盈的想法,怔了怔,然后便摇头笑了:“到底是玉郎”
许盈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体贴与善意,他不一定会做那些大善人的举动,但仔细思索他的举动就会发现,这种不刻意而为的善举更像是一种习惯。
事实上,他本人都不见得意识到自己刚刚行善了,只当是做了一件非常普通的事。
但又怎么会普通呢?至少身为旁观者的裴庆清楚地感受到了这孩子的善意温柔。
“既然如此,便与为师做些抄书的活计罢!”
裴庆想了想提议道。
如今又没有印刷术,书籍的传播完全靠抄写,所以书籍非常昂贵!
同时,书法好的抄本也能因此身价百倍。
裴庆平常给许盈等人讲课,有很多东西需要抄写、分发给许盈和他的书童。
如果让他们自己抄写自己那份,就有些浪费时间了,所以都是让几个僮儿一起做这件事的。
本来人手上还算勉强够用,但最近裴庆看中了许盈从洛阳带来的的一些藏书,想要抄一些走,一时之间就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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