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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最遗憾的事,就是她躲躲闪闪,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向许京珩。
“你说,要是你们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
夏知予想都不敢想:“那就是被教导主任逮到,双双被处分的结局。”
她还记得,高一迎新晚会,教导主任拿着一只手电筒一夜连抓五对情侣。
尤其是那片夹竹桃林,教导主任曾扬言要在那里装上监控,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监控装了没有,但是夏知予一直记得被手电筒光支配的恐惧。
手电筒一照,就算清清白白,她也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唐怡嘉还在怀念过往,这个时候,《运动员进行曲》响起,教学楼一片骚动,各个班级整齐有序地出操。
程岐开始催促她们:“庆典好像要开始了。
快过去吧。”
几个人一起往操场赶。
碰上庆典这样的场合通常以校领导或者市领导讲话开始,以往再怎么讨厌主席台的开幕式讲话,今天也听得十分认真。
那一瞬间,她们人都在以同样心情对曾经讨厌的东西表现出怀念,枯燥乏味的陈词,一次次令人无法喘息的大小周考试,被剥夺的体育课,用来讲题的课间,那些曾经讨厌甚至不堪忍受的压力,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为她们知道,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一段经历能与之比拟,能肆无忌惮地向着一个目标努力,简单又纯粹。
程岐感慨道:“咱们教导主任讲话还是那个调子。
我竟然怀念起高中的生活,我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
“要不我给你找套卷子做?”
唐怡嘉一说这话,程岐酝酿好的情绪被彻底打破:“那算了,怎么能占用学弟学妹的学习资源,我晚上跟他们抢抢食堂,占占小剧场的座位就行了。”
“座位都是留给在校生的,根本不够坐,搬跟椅子坐后面就很不错了,还占座位,哪里轮得上你?”
“你忘了吗?我们高二的时候跟风改小脚裤改校服松紧带,被文老师抓个正着。
校服被他没收后堆在教务处,说是让我们毕业后去领,我当时就想,都毕业了谁还领校服啊,没想到在今天派上用场。
一会儿吃完饭,我们换上校服往小剧场一坐,谁分得清你是毕业生还是在校生。”
夏知予记得,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
但她没想到,人去教务处领校服的时候,教导主任还是习惯成自然,诲人不倦地告诉她们校服设计的合理性以及随意改动校服的危害。
程岐说:“老师,我们都毕业了。”
教导主任这才挥挥手,停止训导。
换上校服后,个人像是重新融入高中生活,却又把高中时期不敢干的事干了个遍。
临近晚一,趁着各个班级尚未到场,夏知予她们率先占了小剧场过道的个位置。
迎新晚会不比校庆盛典严肃,没有市领导在场,同学们都比较自由。
灯光暗下来的时候,底下哨声一片。
节目顺序抽签决定,大概进行到第四个表演的时候,夏知予才发现程岐和唐怡嘉不见了。
起初还以为两人结伴去上厕所,但是十五分钟过去了,都不见她们回来,夏知予便拿出手机想问去向。
正巧此时手机屏幕亮起,唐怡嘉发来一条消息:「鱼鱼,我刚刚在操场这边丢东西了,你能过来帮我一起找找吗?」她熄了屏幕,猫腰从过道那儿出去。
十二月底的南樟,像是盖着一床浸了冷水的褥子,到处弥漫着湿到骨子里的冷。
她缩了缩脖子,尽量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操场里小剧场有段距离,小剧场的隔音效果很好,越往操场走,越安静。
就当她离操场绿色铁门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操场上的立杆音箱突然发出‘噗噗’的声音。
夏知予吓了一跳,站住步子,视线顺着操场上仅有的几盏路灯往里扫。
所有人都在小剧场,操场上空无一人,唐怡嘉说她和程岐在操场上找东西,可是操场上根本没有她俩的身影。
夏知予有些纳闷,正要转身折回,却听见熟悉的声音从音箱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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