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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似乎也曾问过方女士同样让她尴尬不已的问题,吴筠就觉得其实小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的,于是最后一份尴尬也都飞走了。
“是吗?”
金蚕疑惑的皱了皱鼻子。
“是的!”
吴筠点头肯定,顺便挽起衬衣的衣袖,开始给金蚕打香皂。
金蚕坐在相对于他的小身体的大塑胶桶里享受着吴筠的服务,舒服的眯起眼睛,“可是我看到有的下面不一样。”
吴筠手顿了一下,他第一次由衷的庆幸自己只是同性恋,而且将来也没有结婚要孩子的打算,不然还不得痛苦死!
“只是下面不一样而已,上面还是一样的。”
“我知道,那些不一样的都是母的,我们是公的,对不对?”
金蚕快活的扬起小下巴。
“对!”
这一个字应的吴筠艰难无比。
好不容易洗完了一个澡,吴筠可以说是心力交瘁。
单手把金蚕抱起,吴筠用右手倒了水,然后把俩人的衣服扔了进去,然后一手提着脏衣服一手抱着金蚕上楼。
“包起来——”
没穿衣服的金蚕不满了,“我要包起来!”
在家的时候,每天洗完澡,吴筠都会用浴巾把金蚕包起来送到床上,然后回去把衣服收拾好,然后才两个人一起玩电脑睡觉。
可是现在,吴筠手里没有浴巾。
“包起来!”
金蚕是那种典型的“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的人。
对着金蚕固执的视线,吴筠没办法,只好站在楼梯上放下胶桶,脱下自己的衬衣,然后把金蚕整个包起来,“行了没?”
金蚕甩了甩过长的衣袖,很有几分戏曲里那些演员甩水袖的意思,“可以了!”
满意的伸出手环上吴筠的脖子,长长的袖子在吴筠脑后相交着搭在一起。
吴筠动动脖子,把胸前因为凉风嗖嗖而竖起来的两点上的异样感觉抛到脑后,“金蚕,你现在这样子可以学唱戏了。”
“不用学,我本来就会!”
“会什么?”
正在打牌的两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吴琏笑眯眯的抬起头来。
“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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