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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莱的酒吧里,谢敬东给我递烟,上次管他要烟的我这次没接。
作为我们几人中脑子最好那个,谢敬东再度建议,“你这种情况,去医院看过吗?”
我将郁行辰扔给我那两百块递给钱莱,让他发红包给他那名朋友,赔昨天摔坏的杯子钱。
“今天跟我妈谈过,她给我约了大夫,明天就去看。”
方晴兰女士就是名医者,但她一名儿科专家,她家已经成年的孩崽子不在她的职能范围内,最多能用用母爱疗法。
其实早该去看,不论是心理还是脑子。
但我刚穿来那会儿,怕恢复记忆以后,失去十九岁的自我,被二十五岁的我同化,也怕继承二十五岁的我的感情,因此很抵触记忆的加载。
后来被分手的真相打击到了,抑郁不振了好一阵儿,一门心思沉浸在失意当中,至此才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治疗。
想为了郁行辰记起更多的记忆,最主要我确实觉得自己脑子有病——生理性的。
我总会忽轻忽重的头疼,睡不好觉。
起初觉得是穿越的后遗症,现在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我在百闲之中看到了我那台飞驰的维修单,那台车在三个月前出过一次车祸,当时的我因为撞到了头,在医院昏了半天,当时并无大碍,因为怕家里担心,而瞒了下来。
现在我觉得这才是后遗症的源头。
“峥哥,你跟辰哥怎么回事啊?”
狗友中当时约酒局时的那名鸽子精今天来了,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一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的是真的吗?”
“六年前的空气什么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了,你闻得惯吗?”
“听说你连辰哥都忘了。”
“你该不会真跟郁行辰分了吧。”
我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的。
“二十五岁的我脾气很好吗?”
我挽了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了?”
杨桐回忆起少年时因为碎嘴被我支配的恐惧,在被我踹到地上之前,挪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我能想起一些和辰辰有关的事,潜意识也觉得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该忘了他的。”
可能是我的状况有点惨,更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兄弟们知道二十五岁的我与郁行辰的感情有多深厚,嘴最欠的那货都闭嘴了。
“我和郁行辰是怎么认识的?”
谢敬东掸了掸烟灰,“这事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多好的追忆旧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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