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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随口安慰她:“他去审犯人了,过会儿便来。”
哪知纳兰初一听这话就立即炸了毛,“我才没想他!”
“是是是,初初没想。”
宋砚见势不对连忙道歉,立刻顺毛。
心中有些不解。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今日怎就生气成这样?这疑问一直在他心中徘徊了好久,一直到下山的时候他才问出口。
纳兰初脚上的伤没痊愈,山上路难走,祁叙和宋砚便一人一段路背着她下山。
听到宋砚的话,他脸上罕见露出一丝笑,回头看了一眼睡熟的姑娘。
“应该,是害羞了?”
“我可听说,她哥要回来了。”
宋砚清隽的脸上扬起一抹幸灾乐祸,“说起来,她哥还见过你一面,你且保重。”
祁叙扫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嘲讽:“她哥回来,你以为你逃得掉么。”
宋砚心中着实中了几箭,但转念一想。
他们两个一个抢人家妹妹当妹妹,一个抢他妹妹当妻子,怎么看后者都比前者严重些。
-回到都城,宋砚先把人押进了大狱,祁叙则送纳兰初回去。
刚到家门,正巧宋砚宫里请的太医已经到了。
太医看了会,说换药换得及时,没什么大碍,为了防止留疤,又开了几副药和药膏给她。
祁叙谢过,将人送出去,回头进屋就见纳兰初在自己上药。
她背脊蜷曲,翘着脚,指尖拈了一点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嘴唇紧紧抿着,神色异常专注。
严肃又带着几丝可爱。
见他进来,她连忙把腿往后一缩,语气有些虚。
“你不是走了吗?”
她上药姿势有多奇怪她是知道的,让人看见总归不大好,即使这人是阿叙。
不过,阿叙把她窘态也见得差不多了好像,也没什么?她心里正纠结,祁叙已经把她手里的药膏拿了过去,坐在榻边。
“我来。”
“我自己来就好。”
她有些别扭道。
祁叙默了默,视线往上抬:“还在生气?”
他把指腹上的药涂在她伤口上,表情淡定,“不过是心跳而已,我看阿初的时候,也会如此。”
“怎么可能。”
她埋下头,视线“不经意”
往他心口一瞟,又默默收回视线。
“阿初若不信,自己摸一摸就是。”
他把空闲着的一只手递给她,另一只手仍在给她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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