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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里面好软好热每次我出去的时候都夹得好紧,不让我走。”
许沉眼角泛着红,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宝宝,”
阮修慕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调笑意味明显,“我听见水声了。”
许沉喉咙深处溢出些按捺不住的喘息,射了出来。
“射了吗?”
阮修慕问。
许沉低低地应了一声,打开水龙头洗手。
两只手都沾满了莫名其妙的液体。
许沉感觉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带着鼻音说:“挂了,我洗个澡。”
“爽完就挂啊?”
阮修慕啧了一声,“你不能一边洗澡一边跟我打电话吗?”
“没必要。”
许沉说完就挂了电话。
阮修慕发现他事前事后真的反差很大。
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是不太好意思,给他发来一条消息:“早点睡,晚安。”
阮修慕舌头舔了舔上颚笑了起来。
春天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天气渐渐回暖,太阳很好。
清明节只有一天假,要去扫墓。
墓园有规定不能烧纸,扫墓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有人在哭,有人神色如常。
生死在这里那么远又那么近。
许沉蹲在父母的墓前抽了根烟,低低地说:“你们别说我,实在忍不住。”
许寂站在后面低着头,脸上看不出情绪。
许沉起身,故作轻松地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过得好就行,我们一切都好。”
许沉把烟掐了,转身看许寂,抬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又按着他的头让他抬起头来:“我看看哭没哭?”
许寂偏过头,闷闷地说:“没有。”
“想说什么快去说吧,”
许沉说,“差不多走了。”
许沉知道他不好意思让自己听到,站在五米开外一边抽烟一边等他。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老是忍不住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命地抽。
口袋里的电话忽然震动了起来,许沉拿出来一看,是阮修慕打来的,接起:“喂?”
“去扫墓了?”
阮修慕说,“看到你了。”
许沉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在哪?”
“在医院。”
许沉仰头看医院大楼,也没看见阮修慕在哪个窗口。
“我下来找你?”
阮修慕又问。
“算了,你要陪你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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