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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阵法又发出了一阵耀眼的光芒。
郁柏澜又转过头看向阵法,只见阵法符文所在的那面墙正渐渐消失,待光芒散去,地上正瘫坐着一黑一白两个人。
一个勉强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正是元礼祁,一袭白衣发皱破烂,看起来相当狼狈。
至于另一个,黑衣黑斗篷黑色乌鸦面具,是……鸦凛?“欸,郁兄,这是什么鬼东西,”
元礼祁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怎么浑身脱了力?”
郁柏澜没有回答他,而是看了看鸦凛,下意识地问:“你把她也做成了傀儡?”
“我呸!”
元礼祁一脸不满,“你开什么玩笑,我虽然不是好人,也不是见人就下手的。”
他说着,又指了指鸦凛:“我就是和这个家伙撞上了,我过来的时候她就在这,还一声不吭的。”
鸦凛闻言,在地上动了两下,也站不起来。
郁柏澜没再说话,而是回头看了一眼淮墨。
淮墨的脸色不太好看。
准备了这么久的阵法,最后只钓上来了这两个玩意儿。
换谁心情都好不了。
他提剑,上前一步,走到了鸦凛的面前,举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在郁柏澜身上,做了什么?”
欸?郁柏澜一愣。
淮墨最先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他低下头,抿了抿唇,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快了好几拍。
鸦凛这才抬起头,重复着:“郁柏澜?”
她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她又缓缓开口,语气带着疑问:“混账东西?”
“嘿,”
元礼祁可听得一清二楚,“姑娘,你怎么还骂人呢?”
鸦凛垂头不语。
“是我,”
郁柏澜闻言,走上前,和淮墨并肩,“你给我下得印记,不打算解释一下。”
鸦凛摇了摇头:“已经没有了。”
郁柏澜皱了皱眉:“什么没有了?”
淮墨闻言,侧过头,看向淮墨的后颈,发现又头发挡着,便伸出手,撩起了他的头发。
淮墨的手很凉,触碰到郁柏澜后颈的那一瞬间,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触电了一般,一股麻痒从后颈处传来,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咬了咬牙。
“确实没有了,”
淮墨收回了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后颈的印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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