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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箫激灵了一下,体内热流立即聚集到一处,即将喷薄而出。
体温烫得他难受,他实在忍无可忍,却依旧嘴硬:“为夫这就成全你。”
说话间,沈箫就飞快除去了彼此的下半身衣料,小小箫坚实挺入
正当两人在温柔乡中颠鸾倒凤意乱情迷时,门外逐渐热闹起来。
「笃笃笃」
有人拍门板笑道:“江庄主怎么插销了啊?是不想让我们阁主入洞房了吗?”
操。
床上的他们此刻正在关键阶段,二人脸颊潮红、大汗淋漓,憋着的那股劲儿还有一会儿
才能释放。
敲门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江昀和沈箫只得紧咬牙关,对视的眼眸里满是紧张。
门外声音又响起——
“江庄主你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以江庄主的武功,睡着也能听见我们说话啊。”
“那难道是喝醉了吗?”
“大喜之日应该不会这样吧?”
“要不我们撞门进去吧?”
江昀紧张到热汗扑簌,万一被他们撞见和沈箫偷情,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他双手死死揪住沈箫敞开的亵衣,身子因沈箫的动作颤抖着。
沈箫比江昀还紧张,被汗水黏湿的发丝紧贴在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鬓边,他要在小小昀和小小箫两处使劲儿,眼眸被红血丝胀满,是情欲和急切的双重结果。
终于,在外面人准备撞门之际,他俩发泄了出来,就像是烟花落进湖水,瞬间的舒畅激得二人又哆嗦了一下。
高潮还未完全散去,沈箫就忙不迭地捡起自个儿的衣衫,然后飞身跳上了房梁,面红耳赤地整理衣物。
江昀把弄湿的裤子扔到床尾,只套上外裳就光着腿匆匆上前,幸好外袍和中衣能遮住他下半身的春光。
“你们想干什么?”
江昀开门后怒斥道。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门外两名弟子将烂醉如泥的欧阳吟夹在中间,惊讶地看着江昀。
“江庄主,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而且头发怎么这么乱?”
“我一个人喝多睡着了。”
江昀敷衍地解释道,顺手一把拉过欧阳吟的面前的衣襟,将欧阳吟拉进房门,随即不客气地关门,“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打扰我们。”
门外两名弟子面面相觑,依照江昀在大婚之日都如此放浪形骸的性格,他们有理由担心欧阳吟今晚可能会不好过。
欧阳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江昀身上,他喝得太多了,身子软软地搭住他的肩膀,江昀扶着他的腰往里走。
在江昀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和欧阳吟如此亲密的接触,曾经求而不得的人在怀,他突然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丝想法关于情爱。
上一世成亲那晚,欧阳吟大概是害怕被江昀欺侮,根本不敢把自个儿灌醉,哪像现在这般醉得不省人事。
当他快要将欧阳吟扶到床边时,沈箫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旁,目光不善地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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