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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承淮也玩味一笑,“是啊,我故意栽赃他,他即使有所发觉却也丝毫不乱。
只是不知他顶罪那人到底是谁。”
席承淮早几日便查出来,那天最后见过的实际另有其人,总之并非是王确。
不过到底是谁尚未可知,在他本要继续往下探查时,王确横插一脚,将线索种种指向自己。
且不论他想要维护的人到底是谁,只是这府上的下人倒比他想的要团结,因此颇受众人交好的王确被无意中保护住,所以若要下手,只能演一出戏,以道家法宝来引出,省的众人不服。
只是。
“元汀禾,你演技不行啊。”
席承淮掀眸看她,“今日王确的手还未碰上去你就操控那破罗盘晃动,别人能唬住,王确却有所察觉。”
元汀禾不在意地说,“不碍事,只要能名正言顺地把他带出来,又不叫旁人猜忌就够了。”
“哦。”
元汀禾闻声狐疑道,“你刚是在故意挑我的刺?”
席承淮无辜道,“没有。”
元汀禾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抬眼撞上他眸底大剌剌露出来戏谑,当即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世子,到了。”
外头余竹的声音传了过来。
掀开车帘一看,元汀禾满脑子疑虑,“这是?”
席承淮气定神闲说,“珍香楼。
我过往每次同阿凌他们出来都得来这儿吃上一回,这次你作为他的身份出来也不能漏了,否则叫人怀疑。
行了,下来吧。”
说完便掀开帘子下了车。
元汀禾回想一遍,珍香楼乃长安城最奢侈的酒楼,专为皇家子弟所供,常人想进也进不来,里头的庖厨更是来自于宫里,其手艺不必多说。
横竖是不要钱的,何况她也早想来尝尝,迫于身份一直没有机会,当下总算可以吃上,随即下了车跟上去。
-
雅间。
整个包间里都充斥着一阵淡淡的香味,叫人心情愉悦。
而味道也确实不错,做工精致,看得出是极为用心了的。
“你怎么不吃?”
元汀禾好奇问。
席承淮:“都是些甜食,不爱吃。”
珍香楼虽为酒楼,除了酒以外却只提供糕点。
元汀禾本想问那你还来这儿,转念一想毕竟是带他师弟师妹来,多半是他们的口味偏甜,倒是同她一样,于是便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余竹敲了敲门进来,道,“世子,外头有人打起来了。”
席承淮懒洋洋地喝了一口酒,“打人就找官府去,关我什么事。”
余竹似乎有些不忍直说,顿了顿才补充,“打人的是阿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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