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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以为他说这样的话,以付刻的性子,这场莫名其妙的标记必定是进行不下去了,但付刻只是极其轻缓的笑了一下,而后再次毫不犹豫的释放了他的信息素。
半昏半醒之际,阮肆听到他身上的付刻说:“阮肆,我不是放不下你,我只是失恋表态而已。”
【作者有话说:求票票哦!
这几章都是信息素相关的,所以可能被叉叉,如果叉叉了,稍等哦。
】他的腺体很疼。
=============================阮肆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知道从头到尾他的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风雪,青松随风摇晃着冰冷的枝杈,彻骨的雪沫子掉了他满身满眼。
醒来的一瞬间,阮肆觉得口干舌燥,过度使用的嗓子有种冻伤的麻木感觉。
阮肆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停滞的脑子里才慢慢的涌现了昨晚的零碎画面。
腺体很疼,身上很疼,让阮肆厌恶的积雪气息还未完全散去,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信息,昨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阮肆喝醉后的幻想。
“草!”
阮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起身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家居服套在了身上,而后大力的打开了卧室的门。
听到开门声音,正在餐厅摆放筷子的付刻抬起了头。
阮肆生气的样子很明显,但付刻宛如没看到一样,不紧不慢的摆好了筷子,然后语调平平的对着阮肆说:“洗一下吃饭吧。”
阮肆扫了眼餐桌上的简单饭菜,两碗白粥,一份清炒菜心,一份牛奶蒸蛋,一颗白水煮蛋,色彩搭配清淡到让人一下就能联想到付刻这个人。
阮肆本就不顺的气更加不顺了,三步两步走到餐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付刻的眼睛,而后挑衅一笑抬起右手把餐桌上摆放整齐的饭菜和餐具一道扫到了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餐具碎裂的声音传来,还热着的白粥和牛奶蒸蛋溅到了付刻裸-露在外边的脚踝上,看起来黏糊糊脏兮兮的。
付刻低头看了一眼,弯腰脱下了被弄脏的拖鞋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后光着脚向着厨房走了过去:“锅里还有,你需要吃一些早饭。”
阮肆没说话,直接抓起了餐桌上仅存的玻璃水壶朝着付刻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一直以来付刻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如果晚上睡觉前没有吃药,那么付刻半夜多半是要醒来好几次的,并且醒来以后,付刻是必定要喝水的,因此付刻的餐桌上成年累月的放着晾凉水的玻璃水壶。
水壶是付刻喜欢的长款式,磨砂的厚玻璃材质,高二十公分,底部直径十多公分,重量付刻没称过,但过手的感觉有三斤左右。
这种重量的水壶再加上阮肆心中盛怒的怒气,砸在付刻身上,甚至有可能成功直接送付刻下去见阎王。
他能听到水壶破风而起的呼呼风声,以及水壶挤压气流逐渐靠近的声音。
但付刻不想躲。
付刻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阮肆其实是随手一抄,并没有细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等水壶飞出去,胳膊上被后倒出来的水淋了个透,阮肆才知道他拿的是一个水壶。
眼看水壶距离付刻越来越近,但付刻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阮肆那颗盛满怒气的心骤然从高处急速掉落了下去。
在理智掌控大脑之前,阮肆朝着笔直站立的付刻冲了过去。
“哐”
的一声巨响,玻璃水壶在两人的耳边摔成了碎渣渣!
“你有病是不是?”
阮肆居高临下的奇在付刻的身上,本就睡眠不足而发红的眼睛此刻被怒火烧成了血红一片。
付刻愣愣的看着阮肆,人明显的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表情很呆很愣。
阮肆盯着付刻看了两眼,咒骂了一身,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衣服也没换,直接到玄关处换了鞋子,套了自己皱巴巴的风衣摔门走了出去。
付刻感觉到有暖融融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丝丝缕缕带着白玫瑰香味的微风轻轻的从远处吹了过来,绿油油的草坪上放置着由白玫瑰搭建的心形拱门,拱门下铺就着红色的地毯,红地毯上洒着点点白玫瑰花瓣,边上放着盛放的玫瑰盆栽。
付刻再次确认了玫瑰盆栽的数量后,又对着旁边的镜子再三整理了仪容,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后,付刻才从程科科的手里拿过了新婚的手捧花。
现场演奏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乐调,付刻对程科科展颜一笑,迈开步子出了休息室。
红毯尽头的阮肆身上穿的是和付刻一样的白色西装,不同的是,付刻手里拿的是手捧花,而阮肆手里拿的他们的结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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